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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各展所长（第1页）

陈丽卿接过凤翔骑符时，剑穗上的东珠与兵符凤目辉映："末将请命，三月内训出可渡辽泽的轻骑！"她展开的辽东舆图上，朱砂标出十二处金国牧场。

刘慧娘转动山河盘，黄河北岸突然升起青烟——这是按新职司改造的烽燧系统首次示警。公孙胜在高丽发来的海东青传书，正与淮西李助的狼烟信号在沙盘上交汇。

日落时分，七十二峰同时响起号角。阮小七的龟船在渤海升起带磁针的罗盘旗，李助在伏牛山放飞装有淮西砂砾的信鸽。当最后一道兵符归位，观星阁的浑天仪突然自转——北斗星光正穿过窥管，指向北方狼星最亮处。

郭猛按剑立于忠义堂前，看着新铸的"替天行道"大旗掠过各色将旗。旗影斑驳间，仿佛看见陈丽卿的凤翔骑已踏破辽东风雪，刘慧娘的山河盘锁住江南烟雨，而太行山巅的屯田麦浪，正漫向更北的荒原。

公孙胜接过高丽舆图时，铁拂尘缠着的东海珍珠簌簌而落。"济州岛船坞需增筑十二座烽燧。"他蘸着靛青在图中勾画，"按晁天王之计，用倭国硫磺混辽东白土烧制琉璃，可换新罗战马三千。"阮小七的水军令旗忽展，旗面夜枭纹竟与高丽王族徽记暗合。

裴秀贤捧来鎏金错银匣，内藏十二道高丽通关符节。这不能生育的异国女子，此刻将当年晋阳宫所学的筹算之术，尽数刻在梁山与仁州港的商路木牍上。陈丽卿的剑穗拂过海运图，在耽罗岛位置留下朱砂印记——那里藏着二十艘可载三百石的火龙船。

汤隆赤膊立于打铁炉前，手中铁钳夹着块淬火的金国镔铁。"此铁锻甲，可抵西夏破甲箭。"他将铁片掷向石阶，火星溅在王伦的账册边角。陶宗旺的鲁班尺量过新铸箭楼，尺上刻度竟是按《营造法式》改良的"七分战备，三分民用"。

孟康的战船龙骨正在船坞拼接，铁力木纹路间隐约可见暗格——这是仿高丽龟船设计的火药舱。李俊试航归来，船头挂着的不是首级，而是三网辽东刀鱼："阮小二说渔汛比往年早了十日，金人必在鸭绿江增兵。"

蒋敬的算盘珠子突然卡在"陆佰柒拾叁"这个数上，抬头正见杜兴袖中滑出高丽鹞鹰。"开城米价跌三成，契丹商队改道黄海。"他蘸着米汤在绢布书写密报，晾干后的字迹恰好显现在李应验粮的银斗底部。

一队粟特商人牵着白驼走过榷场，驼铃里藏着西夏监军司的密函。乐和吹响《折杨柳》，曲调转折处对应十二时辰暗码。朱富在酒肆蒸酒，蒸馏器铜管接出的细流，正将情报写在冻成冰片的酒液里。

林冲试穿新制鳞甲时，肩吞兽首的机簧突然弹开——这是汤隆特制的反骑兵钩锁。关胜抚髯长笑："此物当配某的拖刀计！"赤兔马踏过演武场的青砖，砖缝里嵌着的田虎军箭镞被铁蹄碾成齑粉。

扈三娘的双刀缠上西域精钢链，舞动时寒光如蛛网。孙新带着新编的五百骠骑掠过黄河滩涂，马蹄铁特意铸成锯齿状——既可破冰渡河，又能绞杀步卒腿筋。杨志的青骢马突然人立而起，马鞍暗格弹出三支弩箭，正中百步外草靶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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