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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小晏问他,就没打算让玉隐之回答。
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典狱司副司,小晏觉得这厮嘴里多半说不出什么好话。他一扬手,啪的一巴掌打过去,让玉隐之面颊高高肿起,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一耳光打过去时,小晏还顺势封住玉隐之耳后哑穴,使他不能自尽以及服毒自杀。
旁人只看到小晏随性,却没看到小晏的心机。
他如今再来这么一副做派,没人觉得玉隐之可怜。
林滢:“若问理由,可能我也能猜出几分。我猜他,可能并不是大胤之人。之前我见他取案几上的食物,明明是放在身躯左侧碗碟,他偏偏用右手去拿。这正是交南国人一种习惯,他们习惯右手为尊,左手为秽,故而不肯用左手碰触食物。这个习惯一直保留下来,所以才如此古怪。”
小晏闻言,十分配合划破了玉隐之的衣衫。
“交南国潜入我大胤奸细必有刺青,也是为了留下凭证,以免这些奸细作反,违逆任务。”
玉隐之衣衫划破,只见其后腰处果真有一只墨色蝎子,观之触目惊心。
小晏:“据闻这些交南奸细纹身时用了一种毒药,以作染色,如若想要用刀具剐去,皮破些许就会毒流入血,因而毒发身亡。”
伴随小晏这番言语,玉隐之面色开始变得十分之难看。
证明了玉隐之是杀人凶手,又是交南奸细,那么如此一来,种种对赵月的指责自然皆是毫不可信。
这分明亦是处心积虑,刻意算计,栽赃嫁祸的毒计。
林滢清清脆脆说道:“我怀疑他并不是真正的玉隐之。据闻玉隐之是京城人氏,又曾在工部做官。京城是天子脚下,更是典狱司的大本营。堂堂典狱司,自然不会查不出一个京官的底细。若他一直是交南人,绝不能不露破绽。”
就譬如大胤的朝廷官员,入职前也会检查身躯,看有无刺青之类。
这交南奸细冒充一个京官并不容易,可这个人若是取代一个四处游历的玉雕师,那么就没那么困难。
眼前这位玉隐之唇角淌血,一双眸子流转精光,他被拆破了底牌,此刻面颊之上也不觉流转一缕凶狠。
他想到了程芷,程芷这个徒儿这几年也是尽心尽力,体贴服侍,十分用心。
可是倘若为了任务,这个徒儿也不是不可以被牺牲。
就像林滢所说那样,他早就备好了杀人兵器,以及一套替换衣衫。一个时辰前,他潜入了工房之中。那时候程芷正在细细打磨这尊雕好的玉观音,将这尊观音盘得光润剔透。
他是个交南奸细,其实也是个专职杀手,所以下手快、恨、准。
那刀刃飞快割破了程芷的颈项,使得一蓬鲜血就这样喷涌而出。
这个年轻的女郎生命垂危之际,跌跌撞撞的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将要逝去的生命就如脆弱的蝶,仿佛有些可怜。
程芷唇瓣一开一合,似要说什么话儿。
可是她要说什么呢?
时间好似停顿了几秒,然后他将程芷推到了地上。
可是就是这么几秒,程芷居然就拿走放在他腰间的刻刀,捏在了手中。
阿芷一向很是机灵,可她太机灵了,知晓了一些不该知晓之事。
他看着程芷咽下最后一口气,然后他摸索着,握住了一旁的一块玉料,对着已无气息的程芷砸下去。
几点鲜血飞溅在他冷漠的面孔上,使他宛如恶鬼,十分凶残。
回忆戛然而止,他蓦然用拇指抹过了自己颈项,这般轻轻一擦,便噗的喷出了一抹鲜血。是,此刻他哑穴被封,下巴酸软无力,便算是咬舌自尽也是不能。如若他再取什么刀具,小晏必然也会有所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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