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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没有屋顶,周围是黄土和野草的气息,他竟然真的躺在山坡上!
铁头慌乱地起身,可稍微一动,身上就火辣辣地疼。他往下看,发现自己没穿衣服,皮肤青一块紫一块,一片狼藉。
他□□,不知道被谁扔在了野山坡上。
早晨的草地被露水打湿,身上又凉又疼,这是怎么了,好像是……
铁头脑子嗡得一下就热起来,眼前天旋地转。与疼痛和寒冷一起到来的,是胃里剧烈的翻江倒海。
他扭头就把胃里的东西全都呕出来,苦水伴随着难以言喻的怒火!他绝对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但他没有一点点心理准备。
他恶心,他想逃跑,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他一定要跑出这个山寨!!!
铁头咒骂的话像流水一样倾倒出来,但不耽误逃跑。他从旁边树枝子上扯了一截破碎的衣服布料给自己围上,光着脚在野草坡上跑。刚跑出两步,草丛里的枯树枝就把脚踝划出一道血痕来。
脚上吃痛走不了,铁头骂骂咧咧,只好蹲下来处理伤口。他的身影就躲在树底下的草丛旁,身子蜷缩着,远远看只能认出是个会动的活物。
“谁在那儿?”
铁头的耳朵竖起来,谨慎地张望声音来源。
虽然他醒来就到天甲寨的栅栏之外了,但他总归还处在这个山头上,和天甲寨营房只有短短一段距离。他瞧见了,是山匪在巡逻。
那边的山匪靠近栅栏,打眼一望就瞧见了有个人躲在山坡上,扯着嗓子喊:“谁在那儿,别动!”
山匪身形灵活,三下五除二就越过栅栏,一把揪起草丛里鬼鬼祟祟的人的头发,让她仰头露出脸来。
铁头挣扎不开,只能面对那山匪,一看就惊道:“老六?”
不是长舌头老六。面前的老六两颊瘦削,嘴里显然没有藏着他那条砍了还能再长的舌头。
铁头一个恍惚,想起现在铜娘还活着,瘦秃子没死,老六也没死,现在是什么时间?
铁头定神算了算日子,现在应该是那个最漂亮的女人进山寨的前一年。他回到了一年之前,而且变成了这个以后会生四胎的铜娘!铁头还没来得及思考这到底是为什么,脑袋就挨了男人的一巴掌。
老六故意把铁头的衣服扒拉开,上手就抱,玩笑似的:“这是谁啊,都这样了,还想逃?”
铁头的恶心无以复加,身上刺挠得很!他干脆低头呕了出来,也不挑地方,就直接呕到老六的手上。
老六跳脚:“你这娘们儿!烫死老子了,脏婆娘!”
铁头抓紧这一会儿的时间,赤着脚就往山下跑。刚跑出一段距离,他听不见后面追赶的声音,想来应该是已经甩掉了。他往后一瞧,头皮发紧。
没想到那山匪正慢悠悠地跟在他后头,步伐一点都没急。
铁头拼尽了全力,像牛一样喘着粗气,不要命似的往前跑啊,他的脚丫子越迈越沉重,到后来,喉咙里都是血腥味,肺里像是被刀割了一样,腿上的青筋狂跳,膝盖软成面团。
他壮实的大腿,还有之前追着人砍的力气,怎么都没了?天姥爷啊,铁头根本想象不到自己的身子能这么没力,这要是换了原本的他,肯定能跑走!
而现在,铁头被绊倒在地上爬不起来,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原本不算高大的身影走过来,影子覆盖在他身上,奸笑:
“好啊,跑啊,把你的腿打断,看你还想不想跑。”
这孙子不是在开玩笑,铁头知道。
棍子从空中落下,带着刺耳的风声。
铁头没时间骂街,凭借惊人的反应力,他往一旁滚动躲开。
但那锋利的风还是溅起一阵沙砾,打中了铁头去挡的手臂。
“*!”铁头面露凶光,骂得很大声。
这孙子居然敢打他!居然真敢照死里打?真当他是泥捏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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