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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骨子里也是个极为要强的女人,虽然丈夫早亡,独自带着年幼的女儿过活,却也没有想着改嫁依靠别人,只靠着自己的一双手做刺绣养活了自己和孩子,可以说是十分厉害了。
能够让这样刚强的冯大娘变了脸色,还需要冯婉出马的,那就只有生死之事了。
毕竟,因着前世在凤家的经历,冯婉几乎学会了十八般技艺,现在虽然说是咸鱼状态,随便露个一两手,也比旁人强上许多。
除了推辞不掉打发无聊时光的顽童学堂,她也算是兼着本村的一些巫医方面的事儿。虽然不算专业,但偶尔救个死、扶个伤,甚至禳个灾、驱个鬼什么的也是有的。
禳灾驱鬼多半是种心理暗示、一般来说不涉及人命,只有行医问药才牵扯人命官司。
若这次冯大娘说的真是需要行医的事儿,可要另行准备,这么空着手去就不合适了。
想到这里,冯婉连忙拉住她娘问了一句:“娘您先别着急,是谁家要出人命了?”
冯大娘原本急着拉她出门儿,听她这么问,这才回过神来,懊恼道:“瞧给我急的……把什么事儿都给忘了。你快去拿上药箱子,是桃枝她娘,今儿不知为何在绣坊里头摔了一跤,偏还顺带绊倒了绣架子,给砸了一下……”
听到这里,冯婉已经明白了。
桃枝她娘叶氏现在正怀着身子,算算时间才七个多月,这么一折腾肯定是要早产了。
以现在这医疗条件,产妇们正常足月生产都是九死一生,这又是摔又是砸弄成早产的,恐怕更是凶多吉少了。
怪不得她娘这么着急来找她,那可不真的是要出人命了。
大概猜到了等会儿要面临的状况,冯婉直接从厢房柜子里抓了几种药草,又把旁边儿的急救药箱背上,这才对冯大娘道:“娘咱们快走吧,救人如救火,叶大娘她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您在路上边走边跟我说。”
桃枝她家住的离冯家并不算太远,但走着路过去的话怎么也得小半个时辰。
再算上冯大娘从绣坊赶回家里和叶大娘从绣坊被抬回她们家的时间,若是那位叶大娘运气不好,出血过多,等冯婉赶到的时候,她恐怕已经凉凉了。
至于冯婉想知道的叶大娘现在的身体情况,冯婉她娘也说不太清楚,只说了“出了好多血”、“人晕过去了”、“一屋子人哭得不行”这些没有什么大用的零碎信息。
她的语速又快,声调也高,还没走出门口,就已经说完了……更准确的说是喊完了。
这也是她多年的老毛病,一紧张就忍不住高声说话,听起来就像是在吵架或是骂人一样。
冯婉被她吵得耳朵疼,同时心中也愈发焦急——时间不等人,她若是现在步行过去,就算是用跑的,肯定也来不及了。
诊断和治疗都需要时间,迟一秒,产妇就多流一秒的血,她们母子面临的危险程度就会越高。而冯婉这个唯一可能帮助她们的半吊子巫医,甚至连最基础的交通工具都没有,这可真是要命。
正在她一筹莫展、努力思考附近有没有什么交通工具可以借用的时候,却忽然听见了马儿的嘶鸣。
不会吧?
正想着要个交通工具,就来个马?
这是神仙才做的到的心想事成的程度吧?
冯婉有些不敢置信地转头一看,居然真看到一匹十分神骏的马儿站在她家同隔壁大宅院的围墙缺口旁。
这马儿通身枣红,独独额头一绺黑毛,看上去十分帅气,却不知道为何在那断壁残垣里打响鼻儿、尥蹶子,实在是件诡异之事。
更诡异的是,那位刚刚跟冯婉签了租房协议的项姓大汉也站在旁边儿。一人一马,一静一动,但不管哪边儿都挺拔帅气、十分吸引人的眼球。
一时间冯婉看得有些发呆,但也不得不说,他们这个组合出现得十分是时候。
更为难得的是,那位看着就十分冷硬的项大佬,居然主动开口问道:“发生了何事?冯姑娘可有什么需要帮忙?”
冯婉大喜,连忙撇了她娘,直接朝着他跑过去,边跑边道:“那可真是太需要了。人命关天,不知道项大哥可否行个方便,用您这神驹,送我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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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某项姓大汉:啊?这么快就要共乘一骑了么?怎么办?忽然有点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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