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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会连这个都知道!
元倾被吓得后退半步,“你……你到底是谁?”
那人笑意盈盈,纤细的腰肢歪着靠在药柜上,手臂搭在上面自然地垂下,干净柔嫩的指尖还沾着些许药膏。
“你叫我阿芜姐姐好了。”
“阿芜……”元倾下意识重复她的话,心底却是一惊,倏地想起这家医馆的老板便叫景芜。
那会儿道听途说,提及郎中她下意识便以为是个男子,岂知这横芜馆里那位斩钉截铁拒绝了太医院邀请的竟是位女郎中!
还是个这般娇艳妩媚的女子!
好生厉害!
景芜被她这副震惊又崇拜的小表情逗得笑出了声,“我与你那位朋友是旧识,每年冬去春来时他都会有些难熬的日子。有些病症不方便告知太医院,便会来我这儿拿药。”
她说着药童已经将药包拿了过来,景芜亲自把东西递给她,“今年他无霁处境格外艰难,我还想着怎么找人给他送过去,幸好你来了。”
元倾知道无霁是太子殿下的小字,只有自幼相熟或是关系亲密的人才会这么叫,就像阿姐和楚淅。
再加之提及太子殿下时,景芜的目光越发柔和心疼,他便能确定两人是十分亲密的关系。
便忍不住问:“阿芜姐姐和殿……和无霁公子关系这么好,一定知道很多有关他的事吧?”
她眼睛亮晶晶的,像极了一头小鹿。
景芜不置可否,一双媚然天成的眉眼却始终带着笑意,“你若想问什么,日后可常来找我玩儿。我最喜欢你这般可爱的小娘子。”
“好!”元倾立刻点头答应。
这几日都没能去查茉香的下落,也不知她几时才能将殿下的冤情公之于众,总归还是要先将人照顾好才行。
这便自然有很多事情想问了。
景芜颔首,又递过来一瓶药膏。
“这个拿着,每日睡前在伤处厚厚敷一层,七日内便可全消。”
元倾还没接过药膏,反倒先将荷包递到了景芜面前。
“好!一共多少钱呀,我还有这些够不够?”
景大夫望着几乎已经干瘪了的小荷包眨眨眼,如葱般的玉指又将东西推了回去。
“我今日还有好多事忙,实在懒得算,你日后有空便来帮忙干干活,就抵了吧。”
她意思十分明显,连元倾这样转得慢的小脑袋瓜都明白过来。
她本想在推脱一下,可想到临走时已经躺在床上筋疲力尽的太子殿下,元倾也只能咬咬牙,朝着景芜行了大礼。
“多谢阿芜姐姐,日后我一定会多多来帮忙的!”
她说着揣好药一路小跑离开了横芜馆。
后门被人推开,高大挺拔的身影猫了下腰从外面走进馆里。
景芜懒得看他,目光还停留在元倾离开的方向,她指腹轻轻捻着尚未风干的药膏,语气里掺了几分玩味。
“不觉得奇怪吗?”
“奇怪什么?”顾简声不解。
“她方才行的是贵族之礼。”景芜娓娓道来,“在大临,只有被授有封号的皇亲贵戚或是异姓王爵才会有宫里的人被分配入府,专门教授这种礼仪。您是侯府独子,自幼便学了这种礼,自然意识不到。”
她说着瞥他一眼,“更何况即便到了京城,你也对谁都趾高气扬的,用不到也属正常。”
“……”
顾简声默默翻了个白眼,不理会她这十多年来养成的说什么都要阴阳他一嘴的坏习惯,回归正题。
“所以你的意思是她出身不低?”
“何止不低。”景芜总算挺直腰板,走到旁侧备着的水盆边清洗干净手上的药,“西边腔调,来自善州。善州的高门大户能有几个,还不够明显么?”
顾简声脑中灵光一闪:“怪不得我那日在敕巡司见到她觉得眼熟。”
他想起来了,五年前善州绥远王进京述职时,侯府那日的晚宴上他曾见过这个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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