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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阿哥也一一照办,低着头道:“好似是比用爷那寻常的小酒盅来得要更加香一些。”
这种高脚酒杯杯底和四壁的面积大,倒入杯中的酒浆能更加充分地接触空气,酒体本身的芬芳便就此广泛地挥发出来。
十六阿哥又不明白了:“晃这酒杯又是怎么个门道?”
石咏当即取出另外一只杯子,在里面倒了“金风玉露”,轻轻摇晃,递至十六阿哥面前,单看这位的悟性与聪明够不够,能不能看出这里面的门道。
果然,十六阿哥“唉”了一声,道:“爷晓得了,这酒,这就在杯壁上……往下流的时候……呸呸呸,这和卑鄙下流没什么关系哈!”
一时石咏与唐英全都笑了。这门道的确就在杯壁上,不同的酒,附着在透明的玻璃杯壁上的附着力也不一样,将酒浆在杯里晃,就能看出,有些酒附着的时间长一些,有的短一些。
石咏又教十六阿哥就杯子喝一口酒,缓缓地让这酒水在整个口腔内“过”一遍,体会酒体的味道与口感,最后再咽下去。
“得,有了这三招,爷就知道怎么与人忽悠去了。”十六阿哥兴高采烈地说。他知道石咏这回的果酒生意,不仅仅是火了这酒本身,还能顺带带火他的玻璃厂,好让给内库再多挣点儿银子。于是三个人又商量一回,唐英自安排玻璃厂的工匠研制这高脚玻璃杯的工艺,待各项工艺都成熟定型之后,将这个作为“来样加工”的“样”,送到原十三阿哥辖下的玻璃厂去量产去。
除了高脚玻璃杯之外,石咏又去找了铸铁师父,制作了专门用于开瓶的开瓶器。开瓶器的形式有好几种,万变不离其宗的是一枚螺旋形的尖头铁器,此外还配上各种形态的把手便于用力将塞在瓶中的软木塞取出来。在这基本结构之外,还可以加上各种各样花哨的装饰,要金有金,要玉有玉,想做多名贵,就有多名贵。
石咏打的算盘是,眼下这果酒的利润非常可观,可是数量还是很少,而且酒的生产与窖藏周期较长,未必马上便能吸引更多商人的眼光。但有这些周边在,即便果酒的利润有限,也能带动好些与果酒相关的产业一并发展,到时这种酒就算是火不来,也不可能啊。
随着年节的到来,石咏在雍亲王府的执教生涯也要渐渐结束了。他那位唯一的学生五阿哥弘昼,虽说顽劣无比,没有片刻的定性,可在石咏的水磨耐心之下,到底还是磨了出来,如今终于能写一手看得过眼的字了,写字时的架子也端得不错。石咏觉得终于到了这位五阿哥也可以出师的时候。
与弘历出师一样,弘昼出师之时,雍亲王府也一样举办了一个小小的“出师礼”。这时候正值王府的七阿哥福宜满月未久,整个雍亲王府上下,都笼罩在一种极为微妙的气氛之中。
雍亲王膝下没有嫡子,而年侧福晋是如今府中份位最高的妾室。无论是弘历、弘昼,还是已经长成、实际上的长子弘时,他们的地位都有点儿尴尬起来。
这边弘昼的出师仪式一结束,王府管事便将石咏请去另一座外书房请他候着,说是雍亲王少时便到。隔了片刻,石咏听见外面有动静,赶紧起身转向门外。只见雍亲王陪着一名华服妇人前来,身后还跟着个长身玉立,模样俊朗的年轻人。
石咏见这华服妇人与她身后的年轻人有五六分相像,心中有数,大致猜到了来人是谁,赶紧上前行礼,老老实实地向雍亲王、年侧福晋和年熙大人一起问安。
石咏猜得没错,这名华服妇人便是雍亲王府的侧福晋年氏。雍亲王微微笑着对身边的丽人道:“这是咱们的子侄辈儿,与年熙是一个辈份,你无须刻意回避。”年侧福晋便向石咏点了点头,问了一声好。她身边的年熙则不敢这么拿大,赶紧上前与石咏平辈见礼。
石咏想起早先七阿哥福宜诞生,他石家虽然随了贺礼,但是他还未亲自道过喜,赶紧向雍亲王与年氏道贺了。只见年氏眉眼盈盈,显是非常高兴。
“早闻小石大人教导府中两位阿哥,教得甚是妥帖。等七阿哥长大,到了开蒙的时候,妾身亦想请托小石大人,劳烦大人指点一二。”年氏见石咏能将弘昼那块顽石都点化出一手好字来,她一片爱子之心,自然不肯错过。再加上年熙近来在景山官学当讲习,提到有个学生叫做石喻,正是石咏的堂弟。年熙与石喻处得相得,每每提及石家家教甚好,石喻待人极有礼数,又很上进,说得令年氏越发动了心。
如今福宜只是个襁褓中的婴儿,待到开蒙还有四五年,因此今日年氏也只是随口一提,想见见石咏,可是没曾想这请托拜师的话,竟自然而然地说了出来。
年氏说完之后,石咏便怔了怔,似是一时不知该怎么接话,半晌方道:“蒙王爷厚爱,卑职实在愧不敢当。”
这一下雍亲王等人一下子都盯住了石咏,单看他如何作答。年氏本是一时兴起,提起这茬儿,心中已经在暗暗后悔莽撞了,但是此刻听见石咏似乎言语有些犹豫,她心中微微一紧,原想着石咏教了四阿哥五阿哥,两个生母份位不高的小阿哥都教了,没理由不愿教七阿哥的道理,可是……
只见石咏顿了片刻,已经将头点了下去:“卑职虽然惶恐万分,但七阿哥处若有需要,卑职随传随到。”这便是答应了。虽然距离七阿哥开蒙的日子还有几年,但是石咏表了态,只要雍亲王府的人愿意,他便不会对几个小阿哥差别对待。
这边年氏悄悄松了一口气,笑容绽放,便当真如一朵娇艳鲜花一样。石咏不好盯着人家女眷多看,只管低着头,认认真真回答了雍亲王关于弘昼的几句问话。雍亲王便道:“年熙,你在此陪石咏说说话,本王送你姑姑回去,回头再与石咏说几句话。”
一时雍亲王与年侧福晋离开,石咏与年熙两人对视一眼,都是松了一口气,情不自禁地向对方露出笑容。
“适才姑姑怕只是一时起意,没想到你还是答应她了!”年熙笑着说,他一向知道姑姑心事重,若是石咏推辞半句她都能在心里捉摸个半天,如今石咏倒好,憨憨地就这么答应了,倒讨了年氏的欢喜。
石咏却心情沉重,笑不出来。若是他记得不错,年氏膝下几个小阿哥,都是寿数不长的,这位侧福晋就算是备受雍亲王的宠爱,就算是有权势滔天的兄长撑腰,可是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承受失子的打击……此刻他无论应承什么,这承诺都无法顺利兑现。石咏自己刚得了个小闺女,比七阿哥福宜大不了几天,将心比心,他自然明白七阿哥的父母是什么感受。所以,不管年家与自家有什么恩怨,他能答应上一句,让年氏这位为人母的能开心开心,他就一概都答应了。
“今日景山官学放假,令弟在家中想必也不会放松的?”年熙与石喻相熟,当下便向石咏问起。
年熙对与石喻来说,也可以算是个意外的收获。此人少年才高,又谦和得很,没有半点架子,给石喻添了个榜样之外,亦能给石喻的学业提供不少指点与建议。
可是石咏混迹官场,却听了不少关于年熙的八卦,什么年熙的生母是当年权相明珠的孙女,年熙之母过世之后年羹尧便嫌弃纳兰家家世不如以往,很快便续娶旁人,不再与年熙的外祖家来往。如今年羹尧将长子搁在京中,却将继室生的次子与三子年富与年斌带在身边,亲自教养……虽说年熙年少才高,好似并不怎么需要年羹尧“亲自”教养,可是这三子之间,似乎还是分了亲疏出来。
所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大约便是如此,年羹尧没忘了算计这个,算计那个,机关算尽,没想到自家却也成了别人口中的谈资。
石咏听年熙问起石喻,当即笑道:“他如今只愁家中没有那么大的地方给他练习弓马骑射的。至于学堂早先留下的功课么,舍弟总是提起小年大人,说到小年大人的指点,每每令他茅塞顿开,书本上的难题,对他来说再不是什么难题。”
年熙听说,当即笑道:“石大人千万别如此客气,称呼我的表字‘文则’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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