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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研二曾执着地追逐过一缕秋风,对方两度到来又两度离去,最终在第三次重逢时落于樱花飘零之地,若无其事般对他露出一抹熟悉至极的浅笑。
然后,秋风被他毫不犹豫地摁在地上狠狠打了一顿,彼时满地樱花被拳头的气浪裹挟着卷到空中,彼此相撞乱成一团,模糊了周围的视线,于是过程除了两位当事人以外无人可知,只是其中那位墨镜卷毛在事后足足养了半个多月,才勉为其难地把那只被莫名其妙戴到他脸上的大黑口罩又莫名其妙地摘了下来,一副期间全然无事发生的样子。
这个人叫松田阵平,他的幼驯染——那缕被他追逐的风。
可风究竟是怎样的一种事物呢?无拘无束,无形无质,你可以在任何地方任何时间感觉到它的存在,可当真正想要握住那缕风时,它就会在一瞬间毫不迟疑地消散无踪,仿佛在此之前从未出现过一般。
虚幻却又真实,温柔却又残忍。
——但就是无法让人真正讨厌上他,因为风从来都是这个世界上最为特别的奇迹之一,而奇迹和风一样,从来都不会特意为谁而驻足,以至于随着时间的流逝,“逐风”渐渐成为了他的执念。
这个自幼见证了家里修车厂倒闭全过程、于是想要找到一份永远不会倒闭的稳定工作的散漫少年,人生中第一次因为一缕突然离他而去的风而走出了小小的龟壳,在大学毕业后毅然考入了警察学校,想要去追逐他的风。
然而还没等他开始踏上追风的路,风就在一番改头换面后若无其事地重新回归到了他的生命里,一切都像是一场一触即碎的梦,带着浓浓的不真实感,以至于彼时才22岁的萩原研二迟迟驻足在原地不敢轻易上前,像是捧着一件好不容易失而复得的珍宝立于悬崖绝壁之上——风环绕在他身旁,紧接着,在停滞了短短三年后,又继续朝着他看不见的远方飘然而去,徒留他在断壁悬崖之上手足无措。
如果说第一次的分别是猝不及防的难过伤感,第一次的重逢是如在梦中的小心翼翼,第二次的分别是如坠冰窟的痛彻心扉,那么,在以为已经彻底失去的四年之后再度从金发的公安同期那里,得知对方很可能并未真正死去的那一刻,萩原研二觉得,他的心可能已经有些麻木了。
然而在麻木之后,那株被印刻在脑海里地纯白色雏菊和深紫色的马自达摩托车,却又让他完全没办法不去在意对方。
若即若离的风,总是有着自己的归途,但在离开之前,却总会把自己最后的温柔留给名为萩原的少年和青年。
而萩原研二,则因亲眼目睹绯色的摩天轮裹挟着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朋友自天际化为飞灰,从而真正地意识到了——如果永远只是作为一名拼命奔波于各种案件的普通警察而存在的话,是绝对不足以保护住重要的东西的,他所追求的所谓“永远不会倒闭”的愿望,从一开始就成为了让他胆怯和停滞不前的枷锁。
毕竟,任何事物都是由人类自己所创造,但在那之后如果不亲自去追逐和守护的话,他们终究还是会变得一无所有。
就像他家倒闭的修车厂,虽然世界上总会有那么一些拼命努力过了却还是无法挽回的东西,但车厂的倒闭从来都并不意味着一个家庭的倒闭,时间从来都不会留在原地等待任何一个自甘停滞不前的人。
倒闭的修车厂是他的过去,稚嫩的警校生、拆弹组的王牌警员也同样是他的过去,就连那缕他生命中的“风”都在一声爆炸中成为了他的过去,没有人能丢下构成了他们整个人生的这一份“回忆”,不管这份回忆是什么颜色的,世界都不会为你的快乐和悲伤而驻足哪怕片刻。
而唯一能改变世界和未来的东西,就只有拼命地向前奔跑,在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人,只要跑得足够快,就有可能改变一切,然后保护住想要保护的东西。
于是,萩原研二选择退出爆处组,转身加入了日常工作量更为繁重、但要相对安全一些的搜查一课,以及……日本公安。
没有人知道仅仅只是作为一个普通警察的他,究竟付出了什么,才能在短短四年的时间内秘密加入日本公安,并成为能和其中最神秘的“零”组联络的编外情报官。
但他的确是做到了,接触到了一些他过去从未接触过的东西,看到了这个世界更黑暗也更本质的现实。
萩原研二本以为他的人生会一直这样继续下去,带着他逝去的幼驯染的那一份一起,然而仅仅只是过去了四年,所有的一切再次天翻地覆——降谷零,他曾经的同期,现在的上司兼挚友亲口告诉他,他的幼驯染,他追逐了十多年的风,其实很可能并没有死。
与过于坚定且执着于履行自身义务的降谷零不同,萩原研二其实并不是很在意松田阵平的立场,他甚至不太关心松田阵平是不是真的如零所说的那样可能从始至终都在欺骗他,他自己本质上就不是个多么坚信正义与遵守世俗规则的人,所以比起被摆在眼前的真实,他更愿意相信自己的眼睛和感觉,即便他的身份现在是一名公安。
——在那三年里,他所看到和共同相处过的那个“宫野阵”,绝非是能被肮脏的谎言构建出来的虚妄一梦,除了那个莫名其妙被更改的名字,松田阵平从未有任何一刻试图欺瞒他任何东西,对方展现在他眼前所有的一切,都是真实,而最终选择揭过一切不再去探究的,则是他自己。
也正因为松田阵平从未真正想要欺骗过他,所以萩原研二绝不会主动去怀疑松田阵平所展露的一切,于是他在当初的墓碑前不愿意去怀疑对方的死亡,于是他在四年后隔着公交车的车窗与这个人骤然对视上的那一刻,在对方和自己的任务之间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
萩原研二从始至终都相信他的幼驯染,那是他自少年时代起就努力追逐的风,是引导他奔跑成长至如今这般模样的道标,松田阵平或许会一次又一次地化作轻风悄然离开,但对方从来都不会真的让他失望——松田阵平就是这种人,是和萩原研二完全相反,又无比相似的,极尽温柔却又绝对自我的……像风一样的两个人。
如果让本性其实相当严肃正经的降谷零知道彼时他脑子里的真实想法的话,大概会气的当场把他丢出日本公安的大门吧?
不过一直以来,萩原研二都觉得自己其实并不算多么适合当一个守护者,他是个相信感性远胜过坚持理性的人,一度觉得这个世界无比的糟糕和乏味,甚至在脑海里产生过将之付之一炬的危险想法,但终究没有那么做,他身边的所有人,同期、挚友、家人……这些他所珍视的人们,全部都在为了守护他们想要守护的东西而拼命地努力着,他又怎么可以成为其中那个背叛之人呢?更何况,现实和人性虽然残忍又讨厌,但却并非真的一无是处,也不应该由任何人去擅自审判。
人类活在地狱,却从来都并不是一个会被所谓的地狱轻易束缚住的种族,因为他们懂得拼命去追逐一切他们所能追逐的东西,然后,以地狱为根基,将高楼大厦累筑到天堂。
在警察学校宿舍前那棵最大的樱花树下被他打了一顿、得知他确实和景零那两个人一样加入了公安,并确认半长发的幼驯染大人似乎对于他本人其实是黑衣组织的高层这件事并没有多么大的反应之后,松田阵平沉默了很久,最终似乎是暗暗放下了什么一直被他压抑在心里的东西。
自那以后,行踪虽然还是飘忽不定,但他的卷毛幼驯染一个月里总会有那么一两次顶着各种变幻不定的电话号码,忽然冒出来和他分享一些日常的琐事,或是对他们组织里那些乱七八糟的“神经病同事”的吐槽和抱怨。
而萩原研二则还是和以前一样毫无顾忌地同他插科打诨,将对方愿意告知给他的一切照单全收,然后默默盯着那些在聊过之后就会逐渐被自动删除的邮件消息,嘴角挂着一种让搜查一课和公安同事们看了都觉毛骨悚然想上手铐的温和微笑,在心底咬牙切齿地发誓总有一天要把那个屡次诱拐他幼驯染的、黑漆漆的破烂产酒组织一锅端掉。
当然,小降谷和小诸伏是主力,他只是个负责给两位前辈大人打下手、微不足道的路人丙——仅此而已。
*
「小阵平,你说得不对,“樱花盛开”其本质与所谓重逢无关,只是不管是谁,人类总是执着于“秋风”的个体。所以想来,你所追逐的那缕秋风,大概与现在正作为“樱花”之一的我相关~呐,绝对是这样没错吧?——萩原研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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