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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慧坐在电脑前翻看着东西,听阿宁这么一说,调转坐姿,轻声对阿宁说:“生活是看态度的,心若大了事儿就小了,心要小了什么事儿都大。我这些天的作息时间都和你保持一致了,这样下去,眼角很快就会有细纹的。要不这样好不好,我们每天晚上十二点前回来睡觉,早上吃完早餐去赌场小赌,赢点钱后去逛街,看电影,去玩儿。累了就回来,你给我讲你的故事,我写小说,怎么样?”说话时施慧眼睛里放着幸福的光芒。
听施慧如此一说,阿宁脑海里浮现出一幅轻松幸福的美景。这何尝不是自己梦寐以求的生活啊!可一想到自己那一屁股债,阿宁的心又沉了下去。茫然地望着天花板,自言自语地说:“哼!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啊!我何尝不想过你这种神仙日子啊!可是在下目前肯定是无福消受!我如果近期不解决家那边的经济危机,不但我自己贪官司,而且还会连累别人,整不好都得判大刑,失去自由的痛苦还他妈不如一枪嘣了我呢!”阿宁眼睛望着天花板,沉沉郁郁地说。
“昨天你提出的建议我考虑过了,我可以付你年薪,如果你觉得不妥,我付你月薪怎么样?”
听到这话阿宁心里扑愣一下翻了个大跟头,这个女子哪是凡人啊?简直比人们理想中所期待的都完美,幸好自己啥都没向她隐瞒过,更幸好自己没把卑鄙的手段用在她身上,否则真是造孽啊!想到这儿,阿宁的良知里突然升起一丝隐忧,这姑娘也太容易被伤害啦!他呼地一下坐起来,走到施慧前面一把板过她的肩膀,瞪大眼睛看着她,盯了好几秒,才怜惜地说:“傻丫头,就你这样,出门在外父母也放心?你是不是火星来的?”说完依然盯着施慧。施慧也睁大眼睛看着他,彼此在对方眼里探寻着
施慧心里热热的,自己没有看错,虽然在赌场的浸淫下这个男人为了弄钱会不择手段,但他的心是明净重情的!少顷,施慧正色说:“我是认真的,每月我可以支付你六十万港币,这样虽然解决不了你实质的问题,但是最起码你能愿意陪我。哪个女人不渴望有个称心的男人做伴呢?最重要的是你让我信任,这样你不但能和我说说话,给我讲讲你的故事,同时也能让你多休息休息。否则,日积月累地熬下去,铁人都会垮的!我出这些钱虽然多了些,但只要我不大赌,还是可以支撑的,你不用多想,我很值的!”
看着这个善解人意的驯良女子,阿宁的手软了。放开施慧的香肩,缓缓地坐回了大床上,像是被什么东西抽去了支撑他的力量。苦笑了一下,诚恳地说:“你不了解我的过去,我这种卑贱的生命,会给予其他生命相等严酷的卑贱环境。像你这样干净的好人,也算是这肮脏世界的一朵奇葩了,说实在的,我真不忍心”
这个男人能如此坦荡地裸露自己的内心,多难得呀!施慧霍然站起,舞动着蓝色套裙,走到阿宁前面,凝着目光动情地说:“王阳明说过;知道脱光衣服是羞耻的,那就是良知!女人的感觉是很敏锐的,对男人的认识和发现往往在刹那间完成。我对你这个人是有定义的,有两种解释,普遍意义的坏人,特殊意义的英雄!”
“我操!”阿宁仰天长叹的同时,仰倒在床上。这个刚刚接触时被自己当做白痴,险些没当做猎物的女人,竟然是最懂自己的人!他呆望着让自己这个恶人都不忍伤害的女人,心里酸楚起来。谁青春年少时还没恋爱过?虽然那时不太懂爱情,但是,爱的心都是真的。惹祸入狱后,女友的抛弃,毁掉的是他心灵的忠实与对爱的接受和给予能力,当年的伤他依然记得。情感的背叛,比死亡都可怕。在生命中唯一的那个女人出现之前,他可不想再轻易去爱。他怕那伤口开了又合,合了又开,继而糜烂。不论和哪个合口味的女人上床,那都是肉体的,与心无关,难道施慧是自己在等的那个女人
阿宁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他的眼前摆着一摞齐整整的港币,就放在他眼前二十厘米的床上,黄灿灿的。阿宁这才知道,不知啥时候,自己想着想着竟然睡着了。记得只翻了个身,姿势很原始,侧身蜷腿地卧在床边上,也没枕枕头,侧脸贴着床单,口水都流到上面了,身上盖了一条大红披肩,是施慧的。
“我睡了多久?”阿宁坐起来揉着压麻了的胳膊问施慧。
“一个多小时吧。”施慧盯着电脑的眼睛转向阿宁。
“你电话响了好几次,都让我给按了,我下楼到前台取了六十万现金,这是一个月的薪水!”施慧说完会心一笑。
阿宁踌躇着抓过钱,在手里倒了几下。唉,一分钱憋到英雄汉,先解决燃眉之急吧。想到这儿,他难为情地说:“钱没有挣得这么轻松的,就当暂借,现在救急,等有了再还你!“说完把钱扔床头柜上。
“那倒不必,只是你要敬业哟!呵呵。”施慧笑的天真烂漫。
阿宁坐过去,想从背后抱抱她,可是手却只按在了她的肩上,她的身体微抖了一下,是那种企盼的微抖。
有种气氛让人不忍心去破坏,虽然彼此都有某种渴望
就像第三夜的素睡,他们自己把自己隔开,荷尔蒙只会更汹涌,感官也更有充足的快感和痛感。谁也不碰谁,但体内某种物质一潮接一潮地升涨,却永远也够不着岸。这种感觉,轻乱的男女是无福享受的。处身现在这个滥交比路边小吃都易如反掌的时代,男人和女人其实错失了太多极棒的感觉。
阿宁不知施慧前两夜的情况,因为他沾床就睡着了,而今夜,两人都不时地轻转反侧,而且都还刻意地压抑着声响,似乎都在掩饰着什么
第四天中午,两人才懒懒地起床,吃过饭,阿宁陪施慧去赌钱,施慧精神头不足,一千两千地押,赢了三万多点时,大林姐的电话来了,叫阿宁到财神赌场去说点事,施慧跟阿宁一起去了财神赌场。大林姐是见过施慧的,对阿宁说,你小子有福气,小施这姑娘我总见到,旁边从来没有过男人,好好珍惜吧!之后,大林姐让阿宁最近别离开金岛,有几个重量级的客户要阿宁接待。从财神出来之后,阿宁和施慧又回到了万利厅小赌了一阵,直到凌晨一点,两人才回到濠景。躺在床上,他俩都屏着呼吸怕打扰对方。最后还是施慧打破了尴尬的沉默,扭亮了她这一侧的床头灯,向上靠了靠身子,说:“睡不着,我们聊聊天吧。”
阿宁也向上靠了靠身体,“那就聊会儿吧,我也不能干吃饭不干活呀,谁让我收钱来着。”说着在床头柜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上。
“你讲讲自己有意思的事呗,从小到大的都行。”施慧说着从床头柜上的包里掏出录音笔。
“哎呀!从小到大的故事那可海了去了,从小我就特淘气,爸爸的朋友都说这小子可是好苗子,虎头虎脑的,学好的话前途无量,学坏的话,也是个坏蛋的头儿。”说完阿宁抽了口烟。
“捡小时候有趣的事说两件。”施慧往身上围了围被子,兴趣盎然地说。
“嗯,四岁的时候,姐姐八岁,有一次,姐姐给了我一毛钱,让我去楼下商店给她买桔子瓣糖。不知道你有没有印象,桔子瓣糖是硬的桔子味水果糖。和桔子瓣的形状一样,上面有一层比小米粒还小的小包包儿,就像人冷了皮肤上起的鸡皮疙瘩那么小。一毛钱能买十一块,用黄纸包着,当时馋啊,也不敢偷吃,偷吃一块回家就得挨姐姐的揍,怎么办?那时,四岁的我就能想出既能吃到糖,数量又不会少的办法,你猜怎么着?”
施慧想了一下说:“嗯,你一定把糖掰开了,吃一半留一半,对不对?”
“哎!不对,还是我告诉你吧!我悄悄的躲在墙角儿,把每一块糖都含了一遍,然后再装纸包里拿给姐姐。姐姐接过糖数了数,数目对,是十一块。但是怎么瞅怎么不对劲,感觉和以往的桔子瓣糖有点不一样,哪里不一样又说不出来。姐姐就去找厨房做饭的妈妈,问妈妈,这糖怎么不对劲儿呢?妈妈一看,就哈哈笑了起来,接着把我叫了过去问我,是不是把糖都含了?这才真相大白。你说有意思不?”阿宁讲完,施慧笑的前仰后合,推了一下他结实的脊背。
“你太可爱了,再讲一个!笑死我了!”
“你知道吗?我从小就比同龄孩子聪明,过年时,爸爸的同事,这个叔叔,那个伯伯的都到家里串门。我都给长辈磕头拜年,赚压岁钱。那年代磕个头给个一块两块的就不少了。记得有一次,一个叔叔在我磕完头之后,从兜里掏出了一张两块的,又带出一张两毛的。叔叔给完我两块的,刚要把那张两毛的揣兜里的时候,你说我反应多块,我又站直了给他行了一个礼。叔叔都被我的机智逗乐了,把那两毛的也给了我,那时我才五岁。
“呵呵,太聪明了!接着说!”
也有傻透气的时候,有一次爸爸下班回来给了姐姐和我每人一根香蕉。姐姐几口就把自己的香蕉吃完了,看我小口地咬着舍不得吃。她来了坏招,哄我说:小弟,我的香蕉不甜,让姐姐尝尝你的甜不甜呗?我很慷慨,行!只尝一小口哟!姐姐在我的香蕉上咬了一小口,我傻呵呵的问姐姐甜不甜?姐姐狡黠地说这口咬的太小了,没尝出来,再咬一口才知道甜不甜。于是我又让她咬了一口,姐姐吃完第二口说挺甜的,可是被姐姐咬过的地方就脏了,姐姐把脏的地方再咬下去吧!我一想也是,就让她把脏的地方再咬下去。结果她咬完的地方又脏了,还得接着咬。就这样咬来咬去一根香蕉咬没了。我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呵呵”
施慧都笑岔气了,捂着肚子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天呐!可爱死了,继续继续!呵呵”
阿宁见自己给施慧带来了快乐,受到了鼓励,接着说:“六七岁的时候,心眼儿就更多了,一帮小孩儿去偷东西,那时候偷东西都是偷自己家里的东西,在其中一个小朋友家的抽屉里偷出一沓一分的黄色纸币,是人家攒着玩的,一沓一百张,才一块钱。那时候我是头儿,钱由我拿着,往没人的地方跑,好分赃嘛,在跑的过程中,你说我多鬼道,我趁人不注意时,偷偷抽出一些,塞进头上戴的大盖帽里。等孩子站成一圈,一人一张,一人一张地分完,我回家了才把藏起来的钱拿出来,你说有意思不?”阿宁讲这些时仿佛回到了童年,整个身心都沉浸在快乐之中。
施慧更快乐,掩嘴而笑的同时,漂亮的大眼睛一刻不离地看着阿宁,好像要从他现在的脸上找回童年的样子。见他不说了,施慧摇着他的胳膊,意犹未尽地说:“再讲一个,没听够,没听够!”
阿宁转了一下眼珠,“困了,睡吧,明天再讲,讲太多的话,以后讲完了上哪儿挣这么轻松的钱去!”说完,也不管施慧的央求,侧身躺下。
施慧见阿宁真要睡了,就讲条件:“今天讲这么少,明天就讲你进监狱的事,行不行,不行不让你睡!”
阿宁咕噜一句,“行”闭上了眼睛。
讲这一切时阿宁是快乐的,他不说给施慧听,但脑子里在睡前一直回忆着童年的乐事,记忆就是如此神奇,它能还原曾经的快乐,烦恼和痛苦。即便是苦的东西,经过回忆也变得亲切起来。人都是这样,记不住过错和悲惨,痛苦只有过去了,化做了滑稽荒唐的往事,才能让人记住。人如果把所遭受的痛苦都记住的话,是活不长的!只有忘记自己怎样惨过,怎样丢过丑,他才有脸见自己。有没有脸见人不要紧,要紧的是有没有脸见自己。所以,最惨的人,受苦最多的人,最不记仇
酒店的被子真够大,阿宁和施慧的中间,一直都十分默契地用被子折一道半尺宽的“隔离带”。即便这样,被子仍能把两个人的身体盖得很严实。阿宁的呼吸已经达到熟睡的均匀,施慧轻轻地把手放在阿宁盖着被子的肩上,带着满足的微笑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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