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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伯德斯旺一边翘着腿慢条斯理的搅和咖啡一边开口：“黑死帝毫无疑问是具现化的死亡，宇宙的死亡，时间线的破碎也属于其中的一环。虽然我并不觉得一个无聊的宇宙警察能有什么用，但要我说，他们能进入裂缝并且观察到宇宙的倒影这件事情本来就很不寻常。”

蝙蝠侠：“你对另一个哈尔的情况有所猜测。”

肯定句。

艾尔伯德瞥了他一眼：“也不算猜测，非要说——我还能算见过。”

“一个多余的宇宙，一个破碎爆.炸的宇宙，你什么让你觉得你的父亲出现在这个宇宙是一种意外？”

艾尔伯德说道：“时间流不是一种活体的生命但也是有愈合性的。”

这也是艾尔伯德的新发现，事实上如果不是因为时间流破碎的实在是严重，实际或许他一早就可以从时间流里面挣脱出来，也不至于到现在才终于回归。

“这个宇宙到现在还没和另外一个碰撞上，纯粹是因为另外一个碎裂的宇宙爆.炸产生了冲击减缓了时间。”逆闪电如此说道：“巧合。”

闪电侠皱眉：“你说的是托马斯韦恩是蝙蝠侠的那个宇宙？”

“但这不应该。”

毕竟宇宙之间相聚或许并不算遥远但是绝对现金，如果托马斯韦恩所在的宇宙是这个宇宙的背面，本就该破碎的一个部分，那么按理来说，艾尔伯德的形容应该是偏转，而不是减缓……

毕竟在他的形容里，这两个宇宙是注定要撞在一起的。

所以是什么改变了这一点？

“时间流是有碎片的，宇宙也是有碎片的。”率先意识到问题的人是蝙蝠侠：“你的意思是有什么在其中起到了缓冲的作用。”

这不难理解，毕竟宇宙的时间流是一种动态的，不是说在这个时间点里面宇宙爆.炸了，在时间流里面爆.炸这个节点就会彻底消失，如果运气比较巧合，可能在这个时间的节点爆.炸刚刚开始，另外一个时间点，爆.炸则是正在进行。

听起来很微妙是不是？但如果结合上宇宙的碎片，某些哈尔看到的正在进行的宇宙的倒影，甚至还有海拉所描述给索尔的那些空洞——

那么是否可以认为，两个宇宙注定相撞的情况下，某些残留的碎片很是恰好的挤进了这两个宇宙即将撞击的中间，并恰好处于一个爆.炸的状态，导致了一定外推的力量。

至于说为什么没有外推成功——

“因为我们的宇宙，还存在着他们的宇宙的人？”

因为有所牵引，所以只能被延缓接近，如果不想办法把人送走，相撞是迟早的事情。

可问题在于哪来这么简单的事情。

时间流破碎，熵的力量蔓延在世界壁的每一个角落，现在把人送过去无疑是让人去死，别说是穿过世界壁回归自己的宇宙了，就能不能穿过都是一个问题。

尤其是他们就算送走了又能怎么样，有一个不义哈尔乔丹现在可还不知道人在哪里呢！

麻烦了。

一切看似已经有了解决的办法，但实际上基本是死胡同，。

完全不能达成的条件，不具备的结果，最重点是这一切的发展速度甚至不能被不在时间流之外的人所判定，这意味着他们甚至不知道相撞的时间会不会是下一秒。

所以他们必须要快，尽可能的快，在没有路的情况下，想到一个能解决的办法……

很难。

所有人都很安静，一切的条件指向最终不可能的方向，这种压力不可谓不大。

良久的沉默。

布鲁斯率先开口：“你看过太平洋上空的屏幕吗？”

逆闪电：“你是说那个本质上是破开的碎片的接口？我在被困的时候看过很久。”

毕竟虽然看不见具体内容，但是从时间流的角度，无数的圆形空洞是从那里流出去的他还不至于看不到。

但这又有什么关系。

布鲁斯没有解释，他只是微微点点头，表示明白。

没人知道布鲁斯在想什么，倒是一直跟着一起加班的提姆有所猜测，毕竟只有蝙蝠家的人最了解蝙蝠家的彼此在想什么，也只有蝙蝠的孩子们某种程度上因为默契，最能率先意识到蝙蝠侠的意思，尤其是他还是所有孩子们当中最像蝙蝠侠的那一个。

游离的碎片。

如果说碎片的本质是以游离的方式存在，不断的因为时间流的破碎而四散而开，那么按理来说，是不应当存在一个固定的碎片长久的存留在某个地方的。

屏幕就是那样，被撕开的切口，逆闪电在时间流里仍旧能关注到的无数碎片流逝出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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