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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霍袭丞得救（第1页）

霍袭丞觉得自己现在的造型肯定能上《灾难片男主生存指南》的封面——战术服破得像被鲨鱼啃过的渔网，头发粘满油污卷成泡面，左手还死死抠着半截比他命还硬的浮木。海水灌进伤口时，他甚至能想象到那些盐分正在他的伤口里开狂欢派对，疼得他差点对着海平面骂脏话。不过骂脏话太费体力，他决定省下这点力气，留着等会儿跟老天爷理论人生。

"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他咬着牙自言自语，咸涩的海水趁机灌进嘴里，"可您这后福该不会是让我在这儿表演人体浮木漂流记吧？"海浪不客气地拍在他脸上，算是替老天爷回答了。远处那艘燃烧的货轮残骸还在冒黑烟，活像大海里插着根没熄灭的巨型香烟，偶尔传来的金属断裂声，惊得海鸟们扑棱棱乱飞，活像一群被点燃尾巴的风筝。

左肋的伤口还在坚持不懈地往外冒血，霍袭丞怀疑自己再漂下去，这片海域要改名"番茄蛋花汤海"了。他试着活动右臂，战术手环却像块死沉的砖头，信号灯早就灭得比他的希望还彻底。"得，现在连个能求救的电子宠物都没了。"他苦笑着摇头，油污趁机粘在睫毛上，让他看什么都像加了层劣质马赛克。

时间在海浪的摇晃中变得粘稠，霍袭丞觉得自己快把这辈子的浪花都看遍了。直到东方泛起鱼肚白，他才突然意识到——这不是黎明，而是老天爷终于想起他还没吃早饭，给他煮了锅红彤彤的朝霞。就在他打算用最后一丝力气给浮木写遗书时，海天交界处冒出个小黑点。

"哇哦，海市蜃楼都开始内卷了？"他揉了揉被盐水腌渍的眼睛，小黑点居然越来越近。霍袭丞瞬间满血复活，手忙脚乱地扯战术腰带上的荧光棒，活像在解一只死活不肯配合的螃蟹。用牙齿咬开塑料管的瞬间，他感觉自己像极了开易拉罐失败后气急败坏的酒鬼，橘红色的光芒倒是争气地在晨雾中划出弧线，活像给救援船放的烟花。

当看到船身上联合国的标志时，霍袭丞差点笑出声。"敢情我这是从战场直接转场到维和部队的海上观光项目了？"他用尽最后力气举起荧光棒，活像在跟多年未见的老友打招呼。救援人员把他拉上船时，他还不忘对着渐渐消散的极光比了个胜利手势："下次再见面，麻烦换个不这么刺激的剧本成吗？"

躺在医疗船的甲板上，霍袭丞听着周围此起彼伏的惊呼声，突然觉得这场九死一生的漂流也不是全无收获——至少他现在知道，战术腰带除了装武器，还能当求生道具；荧光棒除了照明，还能当个人演唱会的应援棒。

霍袭丞在医疗船的甲板上刚缓过一口气，就被三个医护人员架着往急救舱跑。为首的女医生盯着他左肋的伤口，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你这伤口是被鲨鱼咬了还是被海盗拿电锯锯的？"他吊着膀子咧嘴笑："医生，这可是我跟海神单挑时留下的勋章，怎么样，够爷们儿吧？"

消毒水的味道呛得他直打喷嚏，当护士要剪开他那身破破烂烂的战术服时，他突然捂住胸口："等等！这衣服虽然破，但可是限量版的战场时尚，剪了多可惜。"护士白了他一眼，手里的剪刀毫不留情地划过布料，"嗤啦"声里霍袭丞的腹肌展露无遗——不过上面横七竖八的伤口让这画面平添了几分惊悚片质感。

缝合伤口时，霍袭丞盯着天花板上摇晃的应急灯，突然开口："医生，你们船上有wi-fi吗？我想发个朋友圈，配文就写刚和阎王拼刺刀，他输得挺惨。"医生被逗得手一抖，缝衣针差点戳到他的肋骨。他倒吸一口凉气，却还不忘贫嘴："哎呦，您这是打算给我缝个蝴蝶结当勋章吗？"

就在医护人员被他折腾得哭笑不得时，船舱突然剧烈摇晃。警报声骤响，广播里传来船长的喊声："全体注意！有不明潜水物接近！"霍袭丞瞬间从病床上弹起来，抓过旁边护士递来的止痛药当花生米嚼了两颗，光着膀子就往甲板冲。

驾驶舱里，船长正盯着雷达上的红点急得团团转。霍袭丞凑过去一看，乐了："哟，这潜水器的造型挺复古啊，跟我去年炸沉的那艘海盗船同款。"船长惊讶地回头："你怎么知道？因为——"他露出狡黠的笑容，"这玩意儿的声呐系统还是我三年前帮他们改装的，当时我在里面留了个小彩蛋。"

说话间，潜水器已经逼近船底。霍袭丞抄起身边的消防斧，咧嘴一笑："借您的船用用，免费帮您清理海底垃圾。"不等船长反应，他已经纵身跃入海中。潜水器的探照灯扫过他的身影，他精准地抓住推进器边缘，扬起消防斧就往观察窗砸。玻璃碎裂的瞬间，他瞥见里面驾驶员惊恐的脸——居然是老熟人，某个被他端掉三个据点的军火贩子。

"嘿，哥们儿！"霍袭丞隔着潜水服拍了拍对方的面罩，"别来无恙啊？上次送你的炸弹不够响吗？"对方刚要掏武器，他已经把消防斧卡在操纵杆上，顺便按下了潜水器的自爆按钮。在爆炸的火光中，他灵活地蹬开水流，像条泥鳅般游回医疗船。

爬上甲板时，霍袭丞发现全体船员都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他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笑着对船长说："放心，那潜水器的碎片绝对能给您的船底当免费装甲。对了，能给我杯热咖啡吗？刚才在海里泡得我骨头都快结冰了。"

霍袭丞站在纽约街头，仰望着摩天大楼间穿梭的悬浮列车，战术靴不耐烦地碾着地上的全息广告投影。他摸着后脑勺那道让他失忆的弹片伤痕，突然转身对身后跟着的中情局特工咧嘴一笑："哥们儿，你们美国的空气里是不是掺了喜剧因子？怎么我看什么都像在演脱口秀？"

特工黑着脸把墨镜往上推了推："少废话，任务简报上说目标会在唐人街的地下拳场出现。"霍袭丞吹了声口哨，看着橱窗里自动熨烫西装的机器人，突然伸手戳了戳它的机械臂："嘿，借你的熨斗用用，我想给敌人来个铁板烧。"机器人闪着红光发出警报，特工赶紧拽着他落荒而逃。

唐人街的霓虹招牌在雾面穹顶下诡谲闪烁，霍袭丞缩着脖子挤过贩卖仿生宠物的摊位，突然被个卖糖画的老人叫住："小伙子，看你印堂发黑，要不要来个龙形糖画转运？"他摸着下巴装模作样地端详老人："大爷，您这糖画要是能甜过我上次喝的伏特加，我就把它贴在敌人脑门上当靶子。"

地下拳场的金属门在视网膜扫描后缓缓开启，霍袭丞刚迈进去就被扑面而来的热浪掀了个踉跄。擂台中央，生化改造的拳手正把对手的机械臂拧下来当流星锤耍。他捅了捅特工的腰："你们中情局平时就看这种真人变形金刚表演？早说我把战术腰带改造成爆米花机了。"

特工没空搭理他，指着角落那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目标，军火贩子威尔逊。"霍袭丞摸了摸下巴，突然从战术裤兜里掏出个皱巴巴的荧光棒——这是他从沉船里捞出来的纪念品。他把荧光棒咬开，橘红色的液体顺着下巴往下淌，活像刚喝完血的吸血鬼。

威尔逊的保镖最先发现异常，拔枪的瞬间霍袭丞已经踩着栏杆荡到半空。荧光棒的液体在他掌心甩出弧线，在紫外线灯的照射下突然显现出隐形墨水写的坐标。他对着威尔逊眨眨眼："惊喜吧？你去年卖给海盗的加密地图，现在成了我的入场券。"

混乱中霍袭丞被保镖逼到通风管道旁，他突然把荧光棒塞进对方衣领："送你个会发光的领带夹！"趁保镖手忙脚乱时，他抓住通风扇的叶片荡到天花板，居高临下对着威尔逊大喊："知道为什么我失忆后还这么厉害吗？因为老天爷怕我太无聊，给我开了作弊器！"

当swat破门而入时，霍袭丞正骑在威尔逊背上，用战术绳把他和拳台的铁柱捆成粽子。他对着镜头比耶，脸上还沾着荧光棒的颜料："导演，这段加个慢动作！我要让全球观众看看，失忆特工也能成为搞笑担当！"

走出警局时，特工把手机怼到他面前："看看你干的好事，现在网上全是你的鬼畜视频。"霍袭丞看着自己被p成举着荧光棒跳霹雳舞的动图，得意地挑挑眉："这可是免费宣传，下次出任务记得给我配个专属摄影师。对了，附近有卖纽约热狗吗？我突然想吃夹泡菜的那种。"

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霍袭丞啃着热狗，突然指着远处的自由女神像："哎，她举的火炬要是换成荧光棒，是不是更符合我的审美？"特工扶额长叹，而他已经蹦蹦跳跳地朝纪念品店跑去，准备给新认识的朋友们买印着"我在纽约揍过军火贩子"的t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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