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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雷注意:第一人称受视角,八点档狗血继续泼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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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朔进来就先看了我一眼,咳,严格来说是瞪我一眼,然后才去看坐在我对面的那个男人。
「熄烟。」严朔皱着眉说。
「几年不见,不会是戒烟了吧?严朔。」男人大笑。
「不要让我再说第二次。还有,我的名字不是你可以叫的。」严朔看向男人说。
虽然严朔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是,我就是知道他现在非常、超级、十分的不爽。而且,我觉得他针对的对象并不是那个男人。
以他刚刚瞪我的那一眼……我吞了一口口水,非常、超级、十分的确定,我这次会死得很惨,如果可以顺利的出这间屋子的话。
我偷偷的瞄了注意力不在我身上的严朔,又往他身后瞧了瞧,没发现正经男或是痞气男的身影。
「不叫你的名字,那要叫你什么?老三?」男人挑衅的向他吐了一口烟。
严朔手突然一动,男人夹在手上的烟便断成两戳,而本来空无一物的桌上插了一把小刀,其他人反应很快,唰唰唰的把枪都掏了出来指向严朔。
男人脸色难看的盯着刀柄尚在摇晃的小刀,显然没料到会这样。我也没料到。
我从来不知道严朔居然还有这一手,虽然很不合时宜,但我忍不住想,严朔该不会有个称号叫小严,哦不,应该是老严飞刀?
严朔无视指着他的眾多枪口,他低头理了理他的袖口说:「我不介意亲自帮你把烟熄了,严朗。」
不,你已经帮他把烟熄了啊,大哥!我在心里吐糟。
大概是严朔的出现让我安心不少,我控制不住在我脑里开小差。
「你可以喊我三哥或是严老闆,随便你挑。」严朔慢条理斯的说。
果然是兄弟,难怪长得有几分相像。我心想。
男人,哦,是严朗用鼻子哼出一口气,丢掉手上剩下的那戳烟,「我以为你比较喜欢别人叫你帮主。」
「我没喜欢那个称呼过。」严朔的语气很冷淡。
「哦,我都忘了,五年前你接手老头子的位置之后就开始进行洗白的动作,老头子要是知道你把帮会解散了,他绝对会从棺材里爬出来。」
他们的对话带来的讯息量实在是太多了,我觉得有点头晕。
我不是没猜过严朔可能是混黑的,虽然他的气质不像,也没有表现出任何跡象。但是,一个普通人的身上是不可能有那么多疤痕的。
他全身遍布着狰狞的伤疤,大多是刀伤,有几个我猜是枪伤。最大的应该他背上左肩到右腰上的那道,最致命的大概是下腹部十几公分的横向伤口。他手臂上也有一些伤口,都不是很严重的。
我没问过那些伤是从哪来的,都是旧伤。
严朔本身是个练家子,身材精壮,肌肉结实,在我们住的地方有个房间被他用来当健身房使用,里面各种健身器材都有,甚至有个沙包。他每次都把沙包揍得啪啪响,那个力道看得我心惊。
我也看过他和痞气男他们过招,我站得远远的都能感受到什么叫做拳风!
除了这些,严朔是个很警觉的人,就算是睡觉,只要有个什么动静他马上能清醒,好像他得随时防范有人从他背后刺上他一刀。这如果不是长期处于需要戒备周遭环境的情况下,是很难成这样的习惯。
所以,我猜,严朔如果不是全黑,至少也是游走在灰色地带。
现在真的证实严朔是黑的,甚至当过什么帮帮主,我还是有点震惊。
其实,严朔的事我一点都不知道。
而严朗提到的时间点,五年前,那正好是严朔送我去读书的时候。
我不由得想,这一切都是严朔的计划。他解散帮会,等完全从檯面下转移到檯面上之后,便安排我进他公司。
正经男的那句「只要你的事,就没有夸张的」突然闪过我脑里,也许,我真的妄自菲薄了。
「你要我过来只是间话家常吗?」严朔的声音有点不耐烦。
「我们难得见上一面,总要交流一下兄弟之间的感情。」严朗回道。
「那你在不动声色的回国之后就应该告诉我,我好替你接风洗尘。」
「然后,再让你往我胸口打上一枪吗?」
我听着他们一来一往,想他们兄弟的感情肯定很不好,但是再不好也不应该拿枪相向啊!
「你如果要帮主这个位子,我可以给你,但是,你不应该想动他。」严朔的语气很平静,但是内容让我心跳不受控制的狂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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