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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第1页）

「我看到的那样？」夏油杰试图去理解五条悟的话，但发生根本理解不了。

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是那样呢？那些明明就是......就好像是发生在另一个平行时空的故事。

那是他成功发动百鬼夜行之后的事情了，可他现在不是暴露了失败了吗？

「怎么样，杰？现在也觉得就算被我杀死也没关系吗？」五条悟直视着夏油杰的眼睛，表情严肃道。

「......」夏油杰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但还是伸出手指揩掉五条悟眼角的泪珠，苦笑了下。

他移开目光，看向地牢里昏暗的灯光和远处漆黑的走廊，再次意识到自己已经回到现实世界。

「那也不是梦哦，杰。」五条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那就是我们的结局。」

哈啊？夏油杰回头，不可思议地看着五条悟，「我们的结局？怎么可能是我们的结局？」

是啊，那么烂的结局怎么可能会是五条悟和夏油杰的结局？！他不相信！

五条悟愣了一瞬，勾唇道：「很精彩的表情嘛，杰。我刚知道的时候估计也和你一样。你也不信吧，夏油杰和五条悟居然会有那么操蛋的结局。」

当然不信！就算他注定了会被五条悟杀死，但五条悟也不可能会死！

因为他相信五条悟有光明灿烂的前程，会建立一个新的秩序，会长命百岁。

「五条悟哪里还有什么光明灿烂的前程。」五条悟嘲讽一笑，「自从杰叛变那天起，五条悟就只是一个工具罢了。」

被高层压榨的工具，五条家争权夺利的工具，高专寄予厚望的工具......

夏油杰：「......」

他几乎没见过五条悟这样的表情，落寞的嘲讽的，还有一丝疲惫和痛苦。

「悟......」夏油杰很想伸手抱抱五条悟，但他忍住了。「不是的，悟。不管别人怎么说，悟永远都是最强大的存在，是一个好老师，是高专的榜样。」

五条悟笑了笑，「别欺骗自己了，杰。」

夏油杰突然变得手足无措，这样的五条悟让他有些慌了神。不知道要说什么做什么才能安慰到对方，想了想，他还是只能张开怀抱。

「那不是我们的结局，悟，我不是没能发动百鬼夜行吗？我失败了啊。」夏油杰道，「夏油杰不会成为那样的，五条悟也不会。」

夏油杰不会没出息到在死后还拖累五条悟，五条悟也不会失败不会被杀不会被反覆鞭尸！一定一定不会！

「不会的，悟，不会的，我答应你，不会的。」夏油杰不断肯定自己内心的想法，也不断承诺。

「好温暖啊，杰。」五条悟抱紧夏油杰，在他脖子边蹭蹭，「杰的怀抱好温暖。」

是啊，好温暖，悟的怀抱也好温暖。

温暖到让人沉迷，想一辈子都拥有。

温暖到更加不能做出伤害悟的事情，哪怕一点点也不行。

「所以杰说的是真的吗？」五条悟继续道，「让我不要杀你，说要跟我和好，要宰了绢索，一起寻找更好的生存方式。这些都是真的吧？」

夏油杰点头：「如果是那场梦的话。」

五条悟笑：「杰还真是......都到这个地步了，还这么较真，不确认不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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