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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萧白舒清醒得很,刚才也不过是跟温老板喝了两三杯而已。
“不然你不该跟我说这些话。”
“为什么?”
“你想要以身相许,我也不需要你抱恩,真的想报答我,就把药方给我。”楚欲伸手贴在萧白舒留有余热的脸颊:“说这些话,也不嫌臊得慌,萧庄主这时候不讲礼义廉耻了?”
“讲。”萧白舒由着他掌心覆上来,一动不动:“我想跟你厮守终生,也想要你,做那种事·······心怀不轨的是我。”
楚欲目光微微一滞,厮守终生四个字,萧白舒说得很轻,似乎在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却好像在他心弦上拨了一下。
“害臊还非得说出来?”然后他问。
“你问我了,我就说了。”萧白舒老实回答。
“那我问你药方在哪,你怎么不说?”
萧白舒一时无话。
楚欲笑了笑:“我要是你,这时候就把洗髓易骨散拿出来交到他的手里,告诉他,药方归你,你归我。”
萧白舒不是没想过,他是真的想过跟父亲兄长做一次对,做一次自己想做的事情,药方,他可以抄一份给楚欲,但是他没有,他给不出来。
不仅如此,他还骗了楚欲。
就算到了眼下这一步,楚欲把条件放在他面前,他都说不出一句“我骗了你,药方不在我身上”,他承担不起后果。
楚欲看出来他的沉默和为难,顺手在他肩头拍了拍,宽慰道:“各凭本事嘛,萧庄主倒也不必自责,这种事强求不来,我自会解决。”
“我刚才的话,没有骗你。”萧白舒定定道。
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又把话转回去。
楚欲有点意外,也做真得仔细想了想。
“你有没有骗我,我不知道,不过,”他带着笑意,眼里却冷静得很,“萧庄主,你跟我不过相识这么一程而已,但你对意难平——谢吟风,可是牵挂了足足两年。你这样不过见了一面,就如此长情在意的人,当真少见。”
他扬起下颚朝屋内示意:“你在这跟我谈情说爱,你的书案下面还放着你小心仔细着的那块墨玉,随身携带了快两年,都磨损了。”
上前半步,楚欲几近快贴上萧白舒的脸,错首在他耳畔轻声:“所以你凭什么说你喜欢我呢,就凭你在我这消遣寂寞?”
·
晨曦。
昨夜直到楚欲走开,萧白舒也没能说出来一句话。
他总是能这么精确地找到让自己回答不了的话。
回程的马车上,楚欲问他是不是在以身相许,当然不是。
但是跟自己屡次被楚欲救了性命,还因此让自己都受了伤,一个高手,伤到随时护体的内力都无法维持,在昏迷中调息。如果自己不在身边,楚欲就在荒郊野外这样伤了,会怎么样,他不敢想。
自从发现自己对楚欲抱了那份心思,萧白舒这么多年头一回感觉自己一直以来值得骄傲的坚韧都没了,他怕了,患得患失,什么都不敢想。
昨天晚上楚欲最后问他,凭什么?
他也给不出个答案。
洗髓易骨散,他给不出来。这一路上,次次都是楚欲在他身侧护他安危,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自己都想不出来除了药方这个目的,还能给他什么。
消遣寂寞。
对那块墨玉牌子心心念念。
没忘记两年前燕青山下那个人。
也都是真的,他一句也反驳不了。
那时候是留恋那一点江湖意气,有个信物,就能让他时常想起来那是的场面,那阵跳下山崖的劲风,这就是那个谢吟风带给他的。
这跟对楚欲的感情完全不同,但他也还没为楚欲做过什么,就这个牵挂两年,就能打的他哑口无言。
“庄主,大公子旧疾犯了,要您速去勤逸院。”柳枝在门外福身。
“什么时候的事?”萧白舒立刻放下手中堆积成山的账本。
临走时正是年关,回来加上南下的各种巡查记录,这些活够他几天几夜也做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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