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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范雅君离开,梁银珍这才放下心来,扶着陶南风的胳膊嘱咐道:“怀孕后期就是得好好注意,虽说你年轻身体好,但也不能跟着那个女人跑工地、看现场。”
陶南风知道梁银珍是关心自己,歪着头看向她:“妈,你现在说的话蛮专业啊,还知道跑工地、跑现场。”
梁银珍被她逗得笑了起来:“这孩子,我在家天天听你和你爸说建筑,都听熟了。那个女人说什么楼歪了,就是想让你帮她找问题的吧?咱们家又不是开问题公司的,凭啥来找你?真是没事找事!”
梁银珍事事谨慎、时时小心,就怕陶南风在预产期之前出什么纰漏。她照着《孕妇手册》里写的,不做大荤大油饭菜,就怕胎儿太大到时候增加母体负担。又做了几双平底布鞋、几条棉麻连身裙,让南风孕期舒适些。
在她看来,这可是咱们家第一个孙儿,再小心都不为过。
陶南风表面应和,其实心里在寻思着怎么出门。
到了傍晚,向北开着旧吉普车回家,将车停在家门口。人还没有进院子,陶南风便迎了出来:“带我出去兜兜风吧。”
向北扶住她肩膀,看着她的眼睛,柔声问道:“怎么?在家太闷了?”
陶南风眨了眨眼睛:“在家呆了一天,想出去转转。”
向北冲着屋内喊了一句:“爸,妈,我带南风出去走走啊。”
梁银珍对儿子还是很放心的,只是追出来嘱咐了一声:“你开车慢一点,莫颠着了南风。”
向北答应了一声,小心搀着南风坐进副驾驶,启动汽车慢慢出了村。
陶南风嘻嘻一笑:“咱们去江北吧。”
向北慢慢将车停在路边,转过身问:“江北太远,就在近处转转就好。不然……爸妈得担心。”
陶南风苦着一张脸:“我是怀孕,又不是坐牢,你们能不能不要这样把我盯得太紧?今天范雅君过来,说化肥厂综合办公楼倾斜,欧阳丞教授这么专业的结构专家都没有找出原因。我想去看看,说不定可以帮帮范雅君。”
向北看妻子一脸的无奈,知道她天生喜欢与建筑打交道,让她长年待在小院里,的确是有些为难。
虽说大家都是因为她怀孕而紧张小心,但现在却成了一种束缚,让陶南风喘不上气来。
向北从后排座椅拿过一块薄被,塞在陶南风的后腰,弯腰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面颊,眼中满是宠溺:“那你坐稳,护着点肚子,我们开车去看看。”
陶南风灿然一笑,摇下车窗,任风吹来,拂起颊边缕缕长发。
脸庞迎上吹来的风,看着窗外不断后移的景物,心中那点不愉快悄然而去,只剩下对未来生活的畅想。
向北偶尔偏过头瞅一眼陶南风,看她嘴角带笑,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窗外景致,知道她是在家中憋狠了,不由得笑着说:“南风,看来咱们这车是买对了。”
陶南风将手轻轻放在肚子上,感觉到里头小家伙似乎很兴奋,时不时拳打脚踢,像和她的手捉迷藏一般。她的手放在哪里,他们就在另一处踢一脚。
陶南风哈哈一笑:“小家伙也喜欢坐车。”
看到妻子与腹中胎儿互动,笑声清脆而欢快,向北心中满满的幸福感。这一生,有妻有子,足矣。
半个小时之后,漫天晚霞之中,吉普车开进化肥厂的大门。
向北将车停在林荫道下,走下来刚刚帮陶南风打开车门,她便轻快地跳了下来。那利落的身手吓得向北魂飞魄散,慌忙伸手扶住:“小心!”
陶南风稳稳站定,淡定地将碎发挽至脑后,微微一笑。
向北一颗心砰砰地跳:“南风,你好歹悠着点,别颠着孩子。”
陶南风笑眯眯地说:“我感觉,我刚刚跳下来的时候,他俩挺开心的。”
陶南风来过一次化肥厂认得路,两人慢慢朝办公楼走去。
远远便看到那栋办公楼,陶南风停下脚步,凝神细看。
楼体的确有倾斜。整体往东南向倾斜,东南向自六楼向下延伸出一大片红色区域,非常显眼。
陶南风眉头紧皱,心中疑虑陡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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