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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玄素道:「以‘照骨镜的神异来看,只要你能照到灵山的镇守之人,不必多了,只要把他削弱到无量阶段,我就能一拳毙命。不过我的意见是留他一个活口,没必要跟姚家结成不死不休的死仇,留几分回旋的余地。」
结果齐教瑶又是嗤笑一声:「你是怎么当上二品太乙道士的?怎么这么幼稚?我们闯进灵山洞天,拿走‘照骨镜,再拿走灵山上的‘长生石,已经跟地师结下死仇,难道你还指望地师会宽恕我们吗?这种事情,要么不做,要做就做绝。」
齐玄素的想法跟齐教瑶不一样。
他的「余地」不在于严重程度,而在于能否「反悔」。
说到底,这件事十分隐秘,知情之人寥寥无几,不是造反,谈不上损害地师的权威,更多是利益上的得失,不存在地师必须杀人维护权威的说法,这就能谈。
什么是「反悔」的余地?
打个比方,成亲是可以反悔的,如果两个人性格不合,或者其他原因,还能和离,还有回到过去轨迹的可能,这就是反悔的余地。可如果两个人生了孩子,那么人生就彻底改变了,因为不可能把孩子再塞回娘胎里,这就是没有反悔的余地。
同理,齐玄素和齐教瑶拿了「照骨镜」不假,真到无路可走的时候,大不了把「照骨镜」还回去,再有其他人出面说和,比如天师,还是有可能善了的。可如果杀了人,那就没有「反悔」的余地了,因为人死不能复生。
所谓「要么不做,要做就做绝」,这句话是对的。可也要看情况。放在造反这种事情上,当然要做绝。可在其他事情上,就没有这个必要了。
说到底,齐玄素以后还要在道门混,现在只是探明真相,不是要发动玉京之变立刻上位,不是一锤子买卖,当然要谨慎。
信了齐教瑶的邪,那可要过错年。
说句诛心之言,齐玄素真要一拳打死了人,账肯定是算在齐玄素的头上,齐教瑶只是照个镜子而已。
无论庙堂之高,还是江湖之远,都要防人之心不可无。
不过齐玄素肯定不能把这些话说出口,大战当前,自己人不能乱,不能离心,一切矛盾都可以暂且搁置不谈。
就好比道门打佛门,什么三道之争,什么儒道之争,都可以暂且放下不谈。
所以,不是赢了之后清算功臣,而是矛盾早就已经积累,没了外敌之后,也没了压制矛盾的必要条件
,那些早已存在的矛盾彻底爆发了而已。
就拿三道之争来说,张家和李家的矛盾甚至能追溯到玄圣重建道门之前的好几代人,所以现在这种情况才是常态,反而佛道之争时的一致对外才是极为短暂的「不正常」。
所谓朋友越多越好,还有不利于团结的话不要讲等等,都是这类思想的延伸。
玄圣就深谙此道,他也有很多不认可的东西,可他不会直接翻脸,而是先解决主要矛盾。要分得清什么是主要矛盾,什么是次要矛盾。
现在的处境下,探明真相并离开灵山洞天是主要矛盾,其他事情都是次要矛盾。
齐玄素转而道:「你说灵山洞天的出口位于灵山之巅,具体是什么位置?」
齐教瑶道:「你不是在梦中见过一个火堆吗?那个火堆附近就是了。」
齐玄素开始回忆他登上灵山的过程,那还真是一段不短的距离。
首先,齐玄素在梦中的登山,并非是从山脚开始的,而是从半山腰位置开始的,所以看起来路程不是很远。
其次,齐玄素的梦里可没什么古巫遗骸、造物机关,一路畅通无阻,就算灵山的高度堪比昆仑,只是单纯登山,那也不是什么问题。
再次,齐玄素梦中所见的灵山有着明显的限制,他只能沿着一条小路登山,很多地方是去不了的,也许这些去不了的地方就蕴藏着很大的危险。
现实中的灵山洞天明显与梦中的灵山有着很大的不同,各种古巫和造物,处处危机,步步惊险,而且必须从山脚走起,想要去到灵山之巅,可不是什么简单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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