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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8章（第3页）

不过妃雅也知道，乾洛水既然臣服，那么，那一刻也是迟早的。

到时候，她一定要把乾洛水脱光光，按在虚空，然后让她的夫君将这个仙子打落凡尘。

……

疯狂的举动依然持续了很久，十天时间其实是不够的，不过因为事情要紧，周衍也没有胡乱继续，反而是见好就收。

十天时间，不论是千汐还是龙仙音，抑或者是姜雨凝、屏儿、素心、妃雅等女子，全部都对于周衍一心一意，那其中巫山云雨的美妙滋味儿，却也只有个中才能体会了。

周衍之后出现在生命古树之地，开始以强大的眼力感应、关注永生生灵的永生不朽则的成长情况，这种情况，有的稳定，有的偏激，有的残缺，有的复杂。

周衍一一观看，这所有生灵里，以姜雨凝的不朽则领悟的最温和，最稳重，这一如她的性格。

而已龙仙音的永生不朽则最为宁静素雅，娴静如水，这一如龙仙音的性格。

而妃雅的不朽则，则非常的极端，具有强力的两面性，这种不朽则的状态，极为可怕，但同样的和妃雅的性格近似。

周衍连连观看了很多的不朽则之后，他没有去改变那些有着突出特点的永生不朽则，而仅仅是在错漏、残缺的地方给予了一定的弥补和指点。

而这种指点，指出来之后，表面是永生不朽则的错漏，实际上，渐渐的，每个生灵都察觉到，那是自身的性格的本质缺点。

而这一发现，很快得到了所有生灵的认同。

周衍这个时候，也意识到，永生不朽则，似乎是性格的一种呈现，是一种本性的释放和显化。

“本性，本性显化，永生不朽则，这其中还有关系？”

周衍得知这个结果，可谓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了。

这般情况，让周衍定住生灵的本性，生出了思考之意。

“如果说本性是生灵的永生不朽则的话，那么……邪灵又是什么，对应的又是什么？是性格之中的缺憾，还是与本性对立的东西？”

“生灵的本性，对立的东西又到底是什么？”

这种最初等的，最为基础的东西，周衍反而思考不出来了。

人的本性，对立的是什么？天性？还是本质抑或者是负面本性？

周衍无法诠释。

正是无法诠释，周衍才知道，自己无法真正的懂得邪灵的本质与本源奥义。

而如果他真的懂这一点，他就不会只是一名永生之灵，很可能而借此，成就君王。

不过周衍本能的觉得，要是以这种方法成就君王，时间的漫长，甚至于超过无数个纪元，都不见得有机会。

这种情况下，周衍哪怕是不愿意承认，也不得不承认，这种本性的研究固然是一种极大的机缘，但是也无法改变现状。

而且，短时间，也不可能参悟到什么，仅仅，只需要运用这种能力，不需要多想，便行了。

周衍想到了这一点，实际上很多生灵都想到了这一点。

不过他们不是周衍，连看透都不能，而哪怕是想到了，也觉得那几乎是仰望的东西，没什么领悟的可能性。

这般，很快生灵们便又都开始修复自己的不朽则，给予自身更进一步的完善了。

周衍处理好这些事情，心中舒然了许多。

呼出一些浊气，周衍便准备再次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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