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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慎言却稳稳地接住了程殊,手搂着他的腰,拍了两下,“急什么?”
程殊抬起头,外面的烟火透过玻璃照进来,能看得清彼此的脸,“从刚才就一直想亲你。”
梁慎言摸了摸他的头,问他,“那想明白了吗?”
程殊想去拿自己的红包,被梁慎言躲开,心里明白了,趴在他身上,又凑过去亲亲他的嘴唇,“明白了,想跟你在一起,以后一直一直在一起。”
太真诚的一句话,不带一点心眼。
梁慎言哪里还能再继续逗他,眼角眉梢都挂着笑意,松了手,让他把红包拿走了。
压岁红包很重要,但程殊打算明早再打开,因为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房间里忽明忽暗地,鞭炮声跟烟火声震得玻璃都仿佛在响。
然而程殊却觉得自己此刻的心跳声更明显,大到梁慎言应该也听到了。
被梁慎言盯着,紧张到不自觉地吞咽,却还是牵着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腰后,另一手摸索到枕头下,把两样东西塞到他手里。
黑暗里,他们的呼吸声都变了。
梁慎言不用看也知道手里拿着的是什么,手贴着那一片温热还有些湿润的皮肤,低着嗓子问:“要做吗?”
程殊靠到他怀里,贴着他颈窝,“想和你做。”
因为以后都会在一起,所以才想要更亲密、再亲密一点。
第072章第72章
为了迎接新的一年,烟花爆竹会一直放到将近一点。
房间外那一重重的声响,成了他们最好的保护屏障,所有的一切都被淹没在新一年的热烈里。
房间里,只听得到他们的呼吸。
红包被程殊小心地放到了枕头下面,妥妥帖帖地放好,然后睁着一双眼,等着梁慎言开口。
他感受得到,梁慎言和他是一样的。
听到梁慎言一声轻笑,程殊立即笑了,靠到他怀里,伸了胳膊搂着他,“其实刚才我喝了一点酒。”
梁慎言抬手搂住他,半垂着眼看他,笑着问:“所以这会儿是耍酒疯?”
程殊扯了扯他后颈的碎发,辩解说:“酒壮怂人胆。”
梁慎言挑了下眉,信不了一点,“你这还叫怂人?都快熊心豹子胆了。”
要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能把抽屉里的东西塞他手里来?
程殊抬了抬脖子,凑到他耳边小声说:“那你胆大不大?”
梁慎言眸色一暗,往他腰边拍了拍,无声地警告他。
故意的呢,在挑衅他。
“等会别哭。”
程殊小声嘟哝,他才不会哭,那只能说是舒服的。
那瓶被藏在枕头下的东西,凉意浸没着指尖,又通过皮肤的温度,接触到另一个人。
程殊往后仰着头,眼睛不敢去看梁慎言,哪怕只是一个忽明忽暗的轮廓,在此刻都显得很灼人。
哪怕被人勾住了膝盖,随意摆弄,他也只是搂着人脖子,连声音都很轻,偶尔才从唇齿缝隙听到一两声。
对梁慎言,他一直都是毫无保留的,包括自己的身体。
梁慎言拨开他额前的头发,一只手支在他耳边,手心贴着枕头,低下来贴着额头往下吻。
眉间、鼻尖、嘴唇,吻得仔细、小心。
眼睛一错不错地看他,借着外面照进来的光,把他脸上的表情尽收眼底,动作大一点时会皱眉,碰到了要紧的地方,脖子会往后仰,鼻息变得重一点。
程殊一直都期望着和梁慎言更亲密,可此刻,太过亲近的距离,却让他无所适从,像是漂浮在河里的一块木头,毫无支点,只能随着梁慎言掀起的水纹摆动。
感觉到梁慎言安抚的吻,他抱紧了贴着的肩膀,耳垂被咬住时,偏过头,贴着支在旁边的手臂,试图缓解脸上的温度。
“言哥。”程殊经受不住这样的,贴着他颈侧的胳膊,碰了碰他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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