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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下雨了
心情好雨知时节
各路人马已出发,
窗外飘起小雨点。
下雨后勤很重要,
我方粮草以补充。
晨曦如鎏金般顺着雕花窗棂蜿蜒而入,在我眼睑投下细碎光斑。昨夜浅眠时紧绷的神经尚未松弛,这缕暖意便轻易将我唤醒。帐幔轻掀,德妃白鹿莲步轻移,腕间银铃随着动作发出细碎清音:"陛下,该起来了。"她指尖掠过我的衣襟,素手翻飞间已将暗纹便服妥帖披好,发间茉莉香与熏香交织,却驱不散我眉梢凝结的霜色。
踩着青砖上未褪的凉意步入议事厅,案牍上叠放的文书在晨光中泛着冷白。我屏息扫视,只见到淑妃曲珍与侍中杨景宇的两路人马如期启程的捷报,喉间不由得发紧。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狼毫笔杆,青铜烛台映出我紧绷的下颌线——吐蕃大军压境半月,为何至今不见新的战报?难道达朗玛又在谋划什么阴招?或者是他发现了我秘密派遣的那两队人马?
正出神时,天际忽然传来闷雷。抬眼望去,铅云如潮水漫过黛青山峦,豆大的雨珠砸在青瓦上,溅起层层白雾。
望着雨幕中渐渐模糊的远山,我忽而抚掌大笑:"好一场知时雨!"笑声惊起檐下白鸽,扑棱棱的振翅声里,暗藏着难以言说的复杂心绪。
"陛下雅兴。"沉稳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山南总督谭新宇玄色官袍沾着雨渍,躬身时腰间玉牌撞出轻响。他素来喜怒不形于色,此刻眉间却拧着两团阴云。
我转身倚住雕花窗棂,指尖划过冰凉的檀木:"新宇,且同朕共赏这甘霖。"话音未落,瞥见他握成拳的右手,心中警铃大作。
谭新宇垂眸斟酌片刻,方试探道:"陛下方才言好雨知时,可是为春播忧心?"
"春旱得解不过其一。"我唇角勾起意味深长的弧度,望着雨帘中若隐若现的山峦,"你且说说,这雨还藏着什么妙处?"余光里,见他喉结滚动,显然在权衡措辞。
"山南地势崎岖,雨后山道泥泞不堪。"他声音渐稳,眼底泛起算计的幽光,"吐蕃骑兵优势尽失,只能与我军对峙。其粮草需翻越雪山运送,反观我军......"话未说完,他突然噤声,面色骤变。
我望着雨幕中蜿蜒的山道,故意轻叹:"可惜啊,真希望达朗玛能多撑些时日。"袖中指甲几乎掐进掌心——这场雨虽能迟滞敌军,却也让粮草运输雪上加霜,谭新宇为何对此避而不谈?
"陛下!"谭新宇突然跪倒在地,官帽歪斜露出灰白鬓角,"臣有欺君之罪!"他声音发颤,额角青筋暴起,"吐蕃突袭时,城外粮站化为火海。如今城中粮草......仅够支撑一月。"
雨声骤然放大,淹没了我的倒抽冷气声。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疼痛却比不上心头惊涛骇浪。我猛地转身,玄色衣摆扫落案上竹简:"明知战事胶着,为何现在才说?王都运粮至少二十日,若途中遇伏......"话语戛然而止,我死死盯着他低垂的头颅,胸中翻涌着滔天怒意。
谭新宇重重叩首,青砖发出闷响:"臣罪该万死!"额头渗出的血珠混着雨水,在地面晕开暗红痕迹。
深吸一口气,我强压下怒火。上前拽起他时,触到他冰凉的手臂——这个镇守山南十载的老将,此刻竟在微微发抖。"起来吧,地砖裂了又要费钱修缮。"我扯出一抹苦笑,转身铺开宣纸,狼毫饱蘸朱砂,"传令王都,三日内备齐三月粮草,沿途设三重哨卡。"笔尖重重落下,墨点在宣纸上炸开,如同此刻纷乱的心绪。
窗外,雨势渐急。惊雷劈开云层的刹那,我望着手中未干的诏书,突然轻笑出声。这场雨来得正是时候——它既是悬在头顶的利剑,也是斩断吐蕃野心的利刃。握紧腰间佩剑,剑穗在风中猎猎作响,我望向雨幕深处,眼神逐渐变得锐利如鹰。达朗玛,且看谁才是笑到最后的人。
雨帘垂落十日,终于在晨光中碎成万点金箔。我攥着被水汽浸软的舆图,指节叩击城头青砖,忽见官道尽头银光乍现——千辆粮车碾过泥泞,车辕上凝结的水珠在阳光下折射出虹彩,宛如一条游动的琉璃巨蟒。
"报!威楚府押运车队已抵南城门!"传令兵的甲胄还滴着水,喘息间带起潮湿的雾气。我眯起眼,望着那面浸透雨水却依旧猎猎作响的玄色旌旗,金线绣就的"楚"字在云影下忽明忽暗。三百里山路,五日即至,这其中究竟藏着怎样的险途?
交割文书的墨迹未干,楚启明已立在阶前。他褪去滴水的蓑衣,露出内里浸透泥浆的官袍,腰间金丝绦却仍一丝不苟地束着。单膝跪地时,甲胄碰撞声混着檐角残雨,惊得廊下铜铃叮咚作响:"臣楚启明,奉太子钧令,携威楚府半载存粮驰援山南!"
我伸手搀扶的瞬间,触到他掌心布满的血泡。这位素来铁面且算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知府大人,此刻眼白布满血丝,下颌胡茬青黑一片,唯有目光如淬了冰的刀刃,在雨雾中闪烁锋芒。"启明啊,澜沧江栈道的险,不是说着玩的。"我的声音混着檐下急雨,带着连自己都未察觉的震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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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启明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嘴角扯出一抹倔强的笑:"栈道最窄处仅容一骑,臣命人在峭壁凿出踏脚。"他突然掀开衣袖,小臂上三道新鲜的抓痕赫然在目,"昨夜过鹰嘴崖,马匹受惊,幸得亲兵拼死拽住缰绳。"话音未落,一卷盖着太子朱印的文书已呈到面前,墨迹在潮湿空气中晕染成赤色云霞。
文书上"两日内必达"的批注刺得我眼眶发烫。指尖抚过那些力透纸背的字迹,恍惚间看见太子伏案疾书的模样。楚启明适时开口:"殿下特意叮嘱,转运站选址皆在断崖之上,三丈外便是千仞绝壁。"他忽然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少年般的骄傲,"每个站点都藏着连弩机关,吐蕃若敢来犯,定叫他们有来无回。"
我转身望向雨后初霁的天际,残云如战旗翻涌。"倒是便宜那小子了。"故意板起脸,却藏不住嘴角笑意,"等回了王都,定要罚他抄三百遍《孙子兵法》。"余光瞥见楚启明悄悄揉着右膝——那是三年前治水时落下的旧伤,此刻想必又肿得像个馒头。
"威楚的渠坝可还稳固?"话题一转,我注视着他被雨水泡得发白的指甲。这个在洪水里泡了三昼夜的汉子,此刻喉头滚动,眼中泛起粼粼波光:"托陛下的福,今春新修的石渠扛住了大旱。"他突然从怀中掏出个油纸包,展开竟是几株嫩绿的稻苗,"您看,这雨一下,秧苗长得比孩子蹿个儿还快!"
稻苗上的水珠滚落在地,惊起阶前两只麻雀。楚启明浑然不觉,继续兴奋地比划:"农丞算了账,若能保住这茬收成,威楚粮仓能多出二十万石!"他的声音在空阔的厅堂里回荡,带着劫后余生的雀跃,又透着对丰年的殷切期盼。
暮色渐浓时,我目送楚启明一瘸一拐的背影消失在回廊尽头。远处吐蕃营盘升起袅袅炊烟,与天边火烧云融成一片。这场与天时、与敌军的较量,终于在这霁色中分出了胜负。指尖轻抚过案头的稻苗,我望着窗外渐次亮起的灯火,忽然想起楚启明说的那句话——庄稼人常说,雨是老天爷的信,这次,怕是老天爷也站在了我们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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