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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尚未燃灯,仅有稀薄月光透过窗棂洒落地面,崔英借着微光在门后左侧的存物箱盒中拿出火折子,轻吹出火苗先将箱盒旁边的火烛点亮。
“兄长,你与裴公子先坐。”
崔英边说边朝书房里面走,用火折子把屋内烛灯一个接一个点燃,动作有些缓慢。
书房内顷刻间灯火通明,书案上翻阅半数的《崔氏族志》和散落地面的《刑狱私密手札》《刘公探案记》等书亦赫然映入裴君慎二人眼帘。
崔瑾今日也是头回进这小书房,瞧见地上那些书不免有些惊讶:“六妹妹,你何时对刑案之事有了兴趣?”
崔英闻言阖上火折看向二人:“碰巧看见书房中有,我心生好奇便随手翻了翻。”
淮柳阁书房中这些书大部分都是福伯命府中小厮去书肆中买来的,因家中两位大人皆是查案破案的官职,小厮想着六娘子兴许会有兴趣便特意备了几本。
但也不多,仅有四五本。
不曾想竟全被崔英翻找了出来。
倒是那些长安小娘子们爱看的谈情话本,时至今日一个个的都还安安静静地躺在书架上。
崔瑾听着很是开心:“如此甚好,从前六妹妹胆子小,在街上碰见两人吵架都叫我换条路走,这般看来六妹妹忘却前尘也不全是坏处,至少胆子大了不少。”
“许是忘却过往使我心无所念了罢,既无所念,自无可惧。”崔英说完笑了下,见二人仍未就座,便又将他们引至窗边矮几前落座:“兄长,裴公子,请——”
裴君慎颔首,俯身落座。
崔瑾见状便撩袍坐于其右侧,从案几上本就备着的笔墨纸砚中抽出宣纸,接着研磨提笔以充笔吏,撰写询问笔录。
崔英见状便坐在他们对面,开门见山道:“你们有何要问?直说便是。”
裴君慎沉声:“六姑娘,在此之前裴某希望你能答应我,今日我们所谈之事,除了我和伯安之外不会向任何人透露。”
崔英点点头:“六娘明白,裴公……大人请放心,今日之事若有他人问起,六娘定绝口不提。”
身为准公职人员,对案件内容保密这点觉悟她还是有的。
可裴君慎不知没想到她会这般配合还是怎的,听完她这番话后竟顿了一瞬才开口:“敢问六姑娘今日晕倒前可曾察觉身体有何不妥之处?醒来后又感觉如何?”
看来他也注意到荀宅之中有问题了。
崔英原本正发愁该怎么将“竹心亭熏香之事”告诉伯娘和大伯,没想到得来全不费工夫。
“其实,今日我一进竹心亭便觉得有些不舒服……”
崔英想着微锁眉心,仔细回忆起当时感受:“我喜清爽,许是那亭中燃的熏香,对我来说太过浓郁。”
她这话说完,崔瑾便在旁佐证:“六妹妹确实不喜燃香,这半月来我只要有空便来看她,从未在淮柳阁闻到过任何熏香味道。”
“嗯。”裴君慎神色淡漠,这点他方才入阁时便注意到了——“六姑娘请继续。”
崔英便接着道:“不过我在亭中待了片刻后就渐渐习惯了那熏香的味道,除了觉得略有脑胀外并无其他不适,当时晕倒前我亦无所感,否则也就不会站起。至于站起后……”
说到这儿崔英顿了顿,一想起当时窘境她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咳。”她垂眸清清嗓子,缓了好一会儿气才勉强压下心中窘迫,继续道:“站起后我双腿一软便没了意识。”
裴君慎闻言薄唇微抿:“请六姑娘再仔细想想,晕倒之前当真没有其他感受了吗?”
崔英缓缓摇了摇头,凝眉道:“若非要说有何不妥的话,我……还觉得有些困乏?但这也许是熏香离我太近、迷了眼睛的缘故。”
或许是因要饮酒作诗,竹心亭中被充当酒桌的桌几其实是张尺寸很大很可观的长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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