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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市委大院的政法委书记的办公室门口,不时有人来找李显平签阅文件,但只是看到办公室的门紧紧的关闭着,隐约听到了里面的争吵声音。
李显平眉头紧锁,手中的香烟明明灭灭,袅袅青烟在升腾、盘旋,最终消散在空气中。窗外,夏意渐浓,偶尔传来几声汽车的鸣笛声,打破了市委大院的寂静。他怎么也没想到,平日里看似乖巧听话的外甥沈鹏,此刻竟像一颗重磅炸弹,在他平静的生活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沈鹏坐在李显平对面,身体微微前倾,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安,却又强装镇定。他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大舅,咱们得承认现实啊。就说您也知道的,毕瑞豪,您觉得他凭什么能打开曹河县的市场?换作其他普通人家的孩子,没有一点关系和背景,没有您和大壮的照顾,能做到吗?”
想到这里,李显平才明白过来,当初自己的外甥带着毕瑞豪到县委办公室,成立了曹河县坤豪农业发展公司,看在外甥的面子上,自己也去出席了仪式,当天好像是记得,钟壮也在。县委书记和市委书记的儿子一同出席一家公司的剪彩仪式,这什么都不用说,大家就已经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无形之中,就是为毕瑞豪的公司在曹河县站台。
李显平道:“这就是泰峰一直强调的影响力吧,我看,领导干部啊,就好比是这个磁铁,领导干部的影响力啊,就好比磁铁的磁力,虽然看不见摸不着,可它实实在在地存在着。”
沈鹏马上道:“大舅啊,怪不得您能当政法委书记,泰峰书记就不行啊,他一直强调顾忌这个领导那个领导的,就说说不清楚,您看,您拿磁铁一举例,我就明白了。这周鸿基就是东原最大的磁铁嘛。所以依我看,天下的干部都差不多,咱们也不能太老实了,该‘行动’就得‘行动’。大舅,您现在还在关键位置上,这可是难得的机会,现在不‘劳’,等退休了,可就什么都晚了,到时候再想捞点好处,那就只能捞面条了。”沈鹏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怂恿,眼神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李显平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猛地将手中的香烟按灭在烟灰缸里,腾起的烟灰四处飘散。他怒目圆睁,斥责道:“好你个沈鹏,你这说的是什么歪理邪说?动不动就拿这些歪门邪道的东西说事。我只是给你举例,就拿钟壮来说,人家是正儿八经做生意,凭借自己的本事和能力赚钱,那叫‘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可你呢?竟然想着靠权力和政治影响力去捞钱,这能行吗?你说的这样‘捞钱’,那是违法乱纪,我怎么保的了你!”
沈鹏却并没有被舅舅的怒火吓退,他舔了舔嘴唇,继续说道:“大舅,您别生气,听我把话说完。您看看现在这个社会,钱都被那些官大的、有关系的人赚走了。这些事,就算说给普通群众听,他们宁愿相信天塌下来,也不会相信周鸿基的儿子能从东洪县轻轻松松赚走几百万。我作为分管交通的副县长,对这些事清楚得很,那些发票开的可都是龙腾公司的。大把捞钱的机会就在那里,有关系的随便捞,没关系的连口汤都喝不上,我敢打赌,大舅,以后的豆腐渣工程会越来越多,省领导的儿子带头干,下面的人能不眼红吗?钢筋埋在水泥里,到底埋多粗的,那就是靠良心了。”
李显平看着眼前的这个外甥,心里暗道:“疯了,已经疯了。”
沈鹏继续道:“在东洪县,或者不止东洪县,在全国各地所有的县城,大城市我们不说啊。要是没有个关系网,根本就别想赚到钱。您看看,哪个领导干部身边不是围着一群唯命是从的老板?……”
李显平听沈鹏啰里啰嗦了十多分钟,满嘴都是利益金钱和权力,作为县委书记,在官场摸爬滚打多年,自然明白沈鹏的话虽然极端,但也并非毫无道理。县委书记手中的权力之大,超乎常人想象,除了军事和涉外事务,在这小小的县城里,县委书记几乎拥有绝对的权威,可以说是“一手遮天”,没有当过县委书记的人,难以想象县委书记每天面临的诱惑。然而,他也深知,权力这东西,就像一把锋利的双刃剑,一旦失控,失去敬畏之心,就会像临平县的罗正财一样,落得个身败名裂、遗臭万年的下场。权力是人民赋予的,自己绝不能当那封建时代的县太爷,作威作福,鱼肉百姓。
想到这里,李显平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沉声道:“你凭什么信口雌黄,说龙腾公司和周海英有关?周海英之前是建委书记,他以建委名义给东洪县介绍几家碎石生产企业,这在正常的工作范畴之内,有什么错?你亲眼看到他收钱了吗?还有,你给我注意你的言行!怎么能随随便便就说这个买凶杀人?那个收受贿赂,你还是一个县的政法委书记,公安局长吗?我很担心,接力棒交到你们这一代的手上,这是要天下大乱还是怎么样,老一辈可是用鲜血和生命换回来的革命成果。真没想到你会跑到我办公室说这些,简直不可理喻!”李显平越说越气,右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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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鹏撇了撇嘴,知道这个大舅又把自己当成了领导干部来批评自己,嘟囔道:“大舅,您别怪我,这都是大环境影响的。您看看周围,上上下下的人都在想法设法赚钱,咱们要是还当老实人,那可就只有吃亏的份了。”
李显平知道,现在指责和怒骂已经无法解决问题,当务之急是要弄清楚沈鹏在整个倒卖水泥事件中到底参与到了什么程度。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说道:“好,你现在给我老实交代,在这件事里,你参与倒卖了多少水泥?从中分了多少钱?水泥钢筋又是卖给谁了?都给我说清楚!”李显平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威严,紧紧盯着沈鹏。
沈鹏犹豫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他挠了挠头,说道:“大舅,这事说起来话长。整个工程,问题主要出在一号桥和二号桥。我呢,毕竟是副县长,身份摆在这儿,肯定不能直接去现场参与倒卖。都是下面的人去办的,我总不能亲自去扛水泥吧?所以具体倒卖了多少,我也不是特别清楚。”沈鹏一边说,一边观察着舅舅的脸色。
“你不清楚?你作为管交通的副县长,干得可‘好’啊!下面的人就像蚂蚁搬家一样,悄无声息地把整个大桥的建筑材料都搬空了,你们就一点都不担心这桥垮了吗?出了人命你们担得起责任吗?”李显平怒不可遏,猛地一拍桌子。
沈鹏苦着脸,知道今天就是耍无赖来了,无奈地说:“怕,怎么能不怕呢?大舅,您说的‘蚂蚁搬家’太贴切了。一开始,我也就是想着少弄一点,赚点外快,谁知道这口子一开,就完全收不住了。今天你卖点,明天他卖点,大家都红了眼,到最后都争先恐后的,生怕卖晚了连汤都喝不上。我也是骑虎难下啊。”
李显平强忍着心中的怒火,继续追问:“那你到底分了多少钱?给我说实话!”
沈鹏低下头,小声说道:“不多,也就70多万。”
李显平震惊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双眼死死地盯着沈鹏,仿佛眼前的人是一个陌生人。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外甥竟然如此胆大妄为,犯下了如此严重的罪行。“70多万?你知不知道这些钱意味着什么?足以牢底坐穿,枪毙!”
李显平用手指着沈鹏,声音颤抖地又说:你怎么敢?你对得起组织的培养吗?对得起家人的期望吗?”
沈鹏赶忙说道:“大舅,您别这么激动。我这次来,就是来自首的,我知道自己错了。您可以把我交给联合调查组,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沈鹏的表情上倒是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情绪。
李显平皱着眉头,又问:“省监理公司和县领导难道都没有发现你们的所作所为?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可能瞒得住?”
沈鹏苦笑着说:“怎么可能没发现?到最后根本就管不住了。要不是我和焦县长出面制止,恐怕3号桥和4号桥的材料也得被大家卖光了。”
“什么?焦进岗也参与了这事?”李显平一脸惊讶地问道。
“不是,大舅,您误会了。焦进岗发现这个事之后,就和大家看了会,要求所有人必须把材料送回来,不然这事就上报市委,是我出面,压着大家把这些材料都送回来的。这不是,大家看在我和焦县长的面子上,才七凑八凑把材料凑回来了。”
李显平道:“怎么,老焦这事就这么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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