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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爻身上除了伤筋动骨,还有几处极严重的皮肉伤,单说肩上被钢刀对穿的口子,就很棘手。
他穿的是铠甲,小雨尚且无碍,可眼下龙王爷呲尿似的撒泼,肯定也早透了。
这么一想,景平暗骂自己大意了,李爻显然是伤惯了不当回事,但自己怎么能任由他呢?
诸军面前他被李爻精气神十足地一通忽悠勾跑了魂儿,现在后悔死了,在心里扇了自己两巴掌,撑伞快步到中军帐去。
结果进帐子一看,脑仁儿更疼了。小庞门神一样,站得远远的,守着温水盆子、瞪着干衣服无计可施。
而让景平挂心那货压根就没换衣裳,只拿了块手巾浮皮潦草地擦湿头发。
雨水沿着铠甲的流线,一路滴滴答答。
他正在跟一人说话,声音压得低,对方脸生,景平不认得。二人很快说完,那人低头出帐子去了。
“松钗来之前你把衣裳换了,”景平端着水盆到屏风后,“过来,我帮你换药。”
这回,李爻很乖顺,示意小庞出去,自己则往屏风后面去:“松钗不知道咱们什么时候能回来,已经出发去信安城了,无夷子背景不简单,他跟紧一点是对的。”
景平听着他说,没吱嘴,闷不吭声将李爻的铠甲卸下,见他后腰那处伤口尚好,肩膀却已经有颜色不正的红渗在湿透的衣服上。
铠甲下是件白衣服,能清晰看出伤口的渗血量。
李爻该是有感觉。
可他不自知似的,嫌头发擦不干,扬手将发冠摘下,彻底披散了头发。
景平陡然惊骇,拉起他两只手对比温度。
都很冷。
李爻眨了眨眼:不是换药么,捂手干吗?
他讷神分毫,反应过来对方是何意了,眉心几不可见地一收,岔话题:“咳呀,你少在阵前不知道,这伤口深,铠甲重,偶尔压着渗点血是正常的,不叫事。”
几十斤的铁壳子往身上挂,位置不好的伤口确实不易痊愈。
“……你不疼吗?”景平根本不顺着他的话走。
他去解李爻的衣裳,轻手轻脚,仿佛极细小的震动都会让他的伤更严重。
“唔……”李爻知道混不过去了,倚坐在桌子边,任景平折腾,“那毒……”他用另一只手挠下巴,“似乎能在一定程度上阻碍痛觉,我能觉出不自在,但不会像寻常时那么疼。算是塞翁失马。”
他说到这一拍巴掌:“说起这个,我还想跟你说呢,当天的替身武士好像也是这样,我把他半个膀子砍下来,他没事人似的,八成也是五弊散……不知是不是牵机处。”
景平看他一眼,没说话。
李爻越是虚假的欢实,景平气压越低,脸色比老天爷还难看。
他什么都不让李爻做,帮他把身子擦过一遍,披换上干衣服,拿了药箱来。
“我还没调出解药,只能暂且缓解你的表层症状,但……”话到这说不下去了,他沉默地帮李爻处理肩膀的伤。
李爻不懂医药,但看对方这丧模样,也猜到了:他右半边身子的感觉在衰退,八成意味着毒比从前严重了。
景平对他费心费力,他说不出“听天由命、尽心就好”。看对方如冷水浇头的模样,他居然一时不知该如何安慰,只能侧目看景平忙活。
那伤口之前被景平用桑皮线缝过。
可三棱匕首造成的创口是个洞,愈合起来很慢。
现在景平将缝合线全挑开了,帮他重新清理、消毒、缝针、上药。
李爻抬眼想看景平的脸,角度不方便,看不清。
他不喜欢二人之间这样的死寂,索性说正事:“咱俩要等搁古的回音,三天之内挪动不了。但松钗只身去跟无夷子,我又不放心,一会儿让你师父带小队人暗中接应他。若此次能查到关键人物,该是事关重大,别人信不过。”
“嗯。”景平埋头干活,随口应着。
李爻继续道:“三日之后,若一切顺利,咱们倒是可以到信安城走一……”
“你去什么?你哪儿也不许去!”景平打断他,话茬很硬,嗓音发哑,声音也有点抖。
李爻第二次歪头看人,还是看不见对方的脸。
景平似是不想让李爻看,刻意低着头。
他手上很利索,说几句话的功夫,针已经缝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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