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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対,楼厌,你指错路了。”初夏累得满头大汗,再也坚持不住,松开楼厌,坐在地上,喘了口气。
楼厌黑目森森,阴沉地盯着她。
初夏忽觉有异,打算起身逃跑,就见他抬起一掌,将她击得飞了出去。
身后不远处就是悬崖,初夏的身体往崖下坠去,口中发出短促的一声尖叫,紧接着腰身一紧,下坠的速度停了下来,原来是她被白绫缠住,悬在半空中。
无数石子从上面滚落,不少砸在初夏的身上。初夏抬头,楼厌腕间缠着白绫,出现在月下,漆黑的眼底暗藏乾坤。
初夏急急喘了口气,吓得快哭了:“楼厌,你什么意思,快拉我上去!”他受那么重的伤,要是抓不住她,又或是那白绫不结实,直接断裂,后果不堪设想。
楼厌不出声。
初夏抬起双手,紧紧抓住白绫,怒道:“愣着做什么,快拉我。”
楼厌在悬崖边坐下,单手提着白绫,竟也不吃力,腰腹间鲜血横流,仿若没事人。他说:“谁派你来的?”
“什么?”初夏满脸愕然。这个时候她突然明白过来,楼厌故意指错路,把她骗到悬崖边,就是为了将她挂在这里。
“不要挑战我的耐心。”楼厌喘着粗气,语气里都是不耐烦,凛冽的杀意从他身上爆开,有如实质。他稍稍松手,初夏便往下滑落数米,跟着她一起往下滚,还有碎裂的石子。
石子坠下万米高空,杳无踪迹。
初夏只往下看了一眼,黑布隆冬的深渊有如巨兽的血盆大口,亟待吞噬着她的身体。她惊出满身冷汗,声音里略带着哭腔:“我没有!不是我!楼厌,你少冤枉人。”
他怀疑是她走漏消息,与万花楼的人勾结,围杀他。
“不是你,你跑那么快做什么?”楼厌幽幽看她。
“废话,我是俘虏,那么好的机会我不跑,我就是猪。”初夏为了抓紧白绫,手背上青筋凸起,她急得嗓子冒火,哭求道,“你抓紧点,千万别松开,这世上最倒霉的是冤死的人,我不要做冤死鬼。”
“真的不是你?”
“不是我,我不是奸细,我没有背叛你,我不知道今天会发生这样的事。”初夏拼命摇头,眼眶泛红,睫毛上水汽氤氲,凝出晶莹的泪滴,欲落未落,“这些天来,我不是晕着,就是与你一起,我没有那么大的能力动手脚。我要这么有本事,早跑了。”
楼厌沉思片刻,将初夏提了上来。
初夏脚底发软,坐在地上,脸色比雪还白,呼哧呼哧吐着浊气。
楼厌看清她眼角的那滴泪,伸出手去。初夏躲开他的手,抱着双膝,背过身去,抬手狠狠地擦了下眼角。
“不是你,就好。”楼厌阴郁地盯着初夏的背影。若真的是初夏,他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惩罚她。
初夏哼了声。他这么対她,她不会原谅他的。她刚才心脏都快蹦出来了。
“转过身来,看着我。”楼厌命令道。
“我不要。”
“你想再下去一趟?”
这是威胁了。初夏委委屈屈,没骨气地挪动着身体,看向楼厌。楼厌自怀里摸了対耳坠,摘下她的耳钉,往她耳垂上挂去。
那耳坠上镶着米粒大的宝石,红通通的,如美人心尖的一滴血,很是衬她的肤色。
初夏与他逛街购置物资时,曾多看了两眼,没想到他买了下来。
初夏摸着耳垂,又哼了一声。别以为区区一対耳坠,就可以收买她。
楼厌盘腿而坐,运起内功,将白烟的毒逼出来。初夏反应快,及时堵住口鼻,只吸入少许,不像他中毒那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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